笑的，那个，毕竟艺术源于现实，中存在的事不代表现实就没有啊。”

    比如什么老公老婆互换了，老公还疑似怀了，这事，里都没写过啊，那不就现实发生了吗？

    可惜，小护士并没有被她的理论制服，而是猛地了一气，大声说：

    “这位女士，现在是早上七半，我们值班人员已经在你们看剧、睡觉的时候工作了几个小时，您要是胃不好就挂消化科，怀了就挂妇产科，实在想拿我们医护人员寻开心请你去三家或者专科医院挂一神科！”

    “女人”自然是在余笑里的褚年，被小护士这么了一顿，他想走，抬了脚，就走到了号机旁边坐。

    等啊，等啊，一夜没睡好的他打了个哈欠，他昨晚搜了一什么“让人看起来像怀其实没怀的药”，结果搜到了一篇斗，去还觉得有意思，后来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他还脆拿起来看了一个小时。

    这么一想，那个小护士说他看斗剧看上了，大概也没说错。

    “喂，醒醒！”

    褚年睁开睛，看见了一片纯白，他恍惚了一才看清是护士的衣服。

    “上号了，你别睡过了。”

    看“她”还在发呆，小护士看了一时间，拍拍“她”的肩膀：

    “医保卡带了吗？起来，我带你去挂号。”

    跟在小护士的后面，褚年脑里都是浆糊似的，连说了什么都不知，等他慢慢回过神儿来，才看见自己被挂了号，然后带到了妇产科。

    “啊？”

    “你说你挂妇产科的，你说你这么虚弱，怎么自己一个人来医院了？以后来医院找家人陪着，家人不在附近找朋友也行啊，到你了，去吧。”

    小护士看着女人走去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觉得从自己面前走过的这人每一步都是踩在了雷区。

    妇产科医生比褚年想象中要随意的多：

    “年纪多大了？结婚几年了？上次房事是什么时候？最近上有什么特殊的表现吗？”

    “29，三年，一个半月之前，就是吐……我觉得我可能是吃坏了肚，真的，我是不是挂错号了？”

    医生不理会褚年的“垂死挣扎”，检完，医生开了单让他去B超室。

    “怀六个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