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药，祝你生一个健康的小宝宝。”

    “别吃药！你最好别去医院看，他们只会给你开药吃！那样还不如我们自己治呢！”

    “听说早期反应厉害的，怀男宝宝的机率大！恭喜你哟！”

    明明已经是六月中旬了，看着这些字，褚年却越发觉得冷，冷了骨里，他忍不住抱了被，接着，就又想吐了……

    勉自己喝了一杯柠檬，吃了一个苹果，褚年觉得自己活了，虽然也不过“活了”半个小时就又想吐了，可肚里有了东西，就算吐来也比胃“空转”好一。

    再次从卫生间来，他拿起手机，给余笑打电话。

    “喂？”

    电话那边传来的明明是褚年听了快三十年的声音，他却觉得有些陌生。

    “余笑……”

    “怎么了？”

    褚年想说这个怀了，期症状很严重，可医生说如果打掉孩，以后再想怀很难，可这些话到了嘴边，褚年说不了。

    听见熟悉的语气问自己一句“怎么了”，那些一个人在路边吐得昏天黑地的酸楚、那些一个人在床上被呕吐醒的痛苦，那些自己想要缓解痛苦却好像全世界都认为自己的痛苦伟大且正确的荒谬，还有寂寞……都在奔涌在褚年的心。

    “喂？你怎么了？”

    “余笑……”

    褚年摁了手机上的红虚拟键。

    摁住自己的睛，他拒绝让自己的泪来。

    就在这一刻，他了一个决定。

    他不会告诉余笑自己怀的这件事了，换回来也好，换不回来也罢，换回来之后余笑不能生了也无所谓，怀对他而言就是一场太可怕的噩梦，噩梦，就该被彻底终结！

    没有承受的可能和讨论的余地。

    自从余笑发现他轨，他已经丧失了所有的优势，这个孩的存在又极大可能让他沦落到变得更脆弱和绝望的境地，就像刚刚他想说的瞬间，他跟一个靠着孩求老公关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么？

    他褚年怎么可以这么可悲呢？

    “孩，你别怪我。”

    摸一摸平坦的小腹，褚年的表渐渐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