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也送走了余笑的妈，靠着门，褚年地了一气，累，发自心的累。

    “当当当！”外面有人敲门，褚年回开门，嘴里说：“妈，你是不是又忘了拿什么？”

    门外站着的是他自己的亲妈。

    “余笑，我想起来，你是不是上班去了呀？要我说呀，这班儿你也别上了，好好在家保胎，我刚才走得急忘了跟你说，我之前在光娘娘那认识了一个老……”

    低看着自己亲妈踩在门槛上的脚，褚年不忍心挤门。

    就听见耳边，他妈说：“我跟她约好了，周二我就带你去，让她带着你在光娘娘那儿转转，肯定能把这胎转成孙！”

    周二？

    “不行！我不去！”

    一听到被拒绝，褚年妈妈的脸又拉了来：“余笑？你这是什么？给脸不要了是么？我告诉你，孩你已经丢一个了，我……哎？！”

    “梆”的一声吧们关上，也不在乎会不会伤到自己妈了，褚年一阵儿气虚，还没来得及走去卫生间，就直接吐在了余笑妈妈刚好的地上。

    外面还回着不依不饶的叫骂声。

    摸摸自己的肚，褚年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自己吐来的东西一样。

    第25章赖球是男人的共

    该如何摆脱现在泥泞又无力的生活呢？

    褚年觉得这个题比考研数学难五百倍。

    首先工作是一定要继续的, 其次……

    周日的早上，褚年站在卫生间里，哒哒的拖把被架在桶上, 淋淋漓漓滴答来的声音，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昨天他辛辛苦苦了地，拖把没冲净，过了一夜就生了更可怕的气味，从厕所里往外蔓延。他只能忍着恶心再冲一遍, 当然，冲的时候又吐了一次。

    “我得先把调整好。”

    他看着镜里的“余笑”, 脸苍白到毫无血, 脸颊都凹陷了去。

    真正的余笑从来没有这么憔悴过……大概吧，褚年试图想起曾经的余笑是怎样的，只记得一个很单薄的影，给他洗衣饭，给他换床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