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我的，她蓉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来五天不错了，什么事儿不是我？你去问问那些客，他们是更愿意跟我合作，还是跟个四十岁都没结婚的疯婆合作？”

    有些混摇晃的视频里能断断续续看见姓朱的那张脸，声音录的很清楚。

    又听了两遍，褚年把这段视频发给了。

    “说我抱大？说我吃里扒外？老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抱大，什么叫真正的吃里扒外！”

    愤似的咬碎嘴里的苏打饼，褚年觉得今天的这个饼格外的咸，咸到发涩。

    饼刚吃完，他的电话就响了，却不是他想象中打来的。

    “笑笑你怎么回事？怎么两天工作又不了？！”亢刺耳的女声突然压低了一，仿佛是想起了自己的女儿现在是妇，“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个工作你肯定要的，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就你三年都不来工作那样，没一个工作钓着你，等你生完孩天天喂洗布，你就更不来了！到时候你怎么办？才三十岁开始在家里当一辈的家主妇？你告诉妈妈，要是这样你这辈还剩什么？啊？老公？孩？没了！妈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送你读大学是为了让你蹲在家里的吗？！”

    听着余笑妈妈的话，褚年叹息了一声，说：“妈，是不是姓朱的找你了？”好歹记得自己现在是“余笑”，褚年把“那孙”省掉了。

    “是啊，笑笑，你师兄说……”

    “妈！哪门的师兄会刚知我怀就把我赶走啊？你听他说不如听我说，不是我自己要走的，再说了……”

    褚年很心累，他刚想说自己还未必走，走人的未必是谁呢，就听见手机那边传来了一阵嘈杂。

    “我不会说话，那你想说什么？”这是余笑妈妈的声音，“你以为就你自己关心女儿啊？什么？我不是关心？你说怎么说是关心？我不懂？我怎么就不懂了？”

    手机被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很快，一个中年男声从手机里传了来：

    “笑笑啊，你这次工作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说话的人是余笑的爸爸。

    “爸！”褚年打起了神，在这事上，他觉得余笑的爸爸才会更理解自己，而不是一味地“责怪女儿”。不得不说，从昨天到今天，余笑的妈妈一个电话、一个朋友圈就闹得自己的生活一团糟，褚年心里对她其实是有一怨气的。

    “……事就是这个样的，是朱师兄宁肯犯法律也要赶我走，他还说要是我敢去告他，他就把你的名声搞臭。爸你放心，这事儿不用你手，我肯定把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