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不仅仅是因为成了“褚年”占尽优势自信，而是她的脑清楚了。

    理智才会让人刚好自信又恰好谦卑。

    同时，褚年也察觉到余笑看自己的神不再从前那样藏着恨，好像一些东西确实被她给扔掉了。

    他不喜这样的余笑，没人会喜一个占尽优势又会理智思考的谈判对手。

    “好呀。”褚年说，“换回来没问题，先换回来我们再谈别的。”

    余笑的嘴角挂着轻轻的弧度，透过她再熟悉不过的，她也能看到自己的丈夫。

    七年来，他嘴里喊过“宝贝”，喊过“笑笑”，喊过“老婆”，现在他什么都不喊了，余笑觉得他终于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的人了，就像他在商场上遇到的对手一样。

    这让余笑有异样的新奇，她说：

    “我说了，我换回来的前提，第一是你把孩打掉，第二让我把现在的项目完。”

    “那没得谈。”褚年拿起了一黄瓜啃了起来，“我打了孩，什么筹码都没了，你说让我相信你……余笑，你跟我说，你要是我的话，你会信吗？”

    余笑想了想，轻声回答说：

    “我过去不就是选择了相信你吗？还一把筹码都给了你。”

    褚年：“所以我轨了呀。”

    余笑：“……”

    半分钟后，她说：“你说的有理。”

    这次是褚年差被黄瓜呛到。

    余笑并没有生气，这让他有些惊讶，也有些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了的心虚。

    “既然你想要筹码，我给你。”余笑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拿了纸笔，十分钟后，一张薄纸被拍在了褚年的面前。

    一张《离婚协议书》

    上面写着褚年和余笑两个人的个人信息，面跟着离婚协议的容：

    目前共同居住的房屋属于褚年婚前财产，离婚后归余笑所有，余笑作为嫁妆的车归余笑所有，全家电和首饰、名表，归余笑所有，两人现金存款共计XX万元，全归余笑所有。

    面签了一个字：“余笑”。

    “要是我骗了你，我不肯换回来，你就在上面签上你自己的名字，所有的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