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人。”

    女人看着他，猛地嚎啕了一声：

    “我不到啊，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不能害了我儿啊！我只想离婚，我没想他坐牢，我没想害了我儿啊！”

    余笑看着她崩溃一般地大哭，没有说话。

    这时，林组反应了过来，大声对酒店的工作人员说：

    “你们这是什么服务质量？就看人在这里扰客人吗？”

    一边说，他冲过来拉着余笑：“经理，咱们赶走，这些人都是脑有问题，犯法了被抓理所应当的，来闹受害人算什么事儿啊！”

    见他们要走，女人也不站起来，只是匍匐着过来要抱他们的，吓得林组后了一步。

    “你们不能走，你们不能让我儿有个坐大牢的爸啊！不能啊！你们不能啊！”

    一个保安和一个前台过来架住了她的胳膊。

    她还在挣扎嚎哭，仿佛整个天都塌了似的，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那只手是“褚年”的。

    “你现在这样，跟你那个当着你儿面说你轨的婆婆没有任何区别。既然你都已经把她的路玩儿熟了，你还离婚什么呢？已经都是一样的人了，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吧。

    我这个好人，就祝你们久久，白偕老。”

    说完，余笑捡起掉在地上的雨伞，转就往酒店外走去。

    穿着黑衬衣的影了黑的车里，就像是一片云从天空中落了一样。

    其他人跟了上来，离她最近的林组在上车之后扶着她的手臂说：

    “赶把衣袖卷起来看看，伤没裂开吧。”

    刚刚那个女人拉扯的就是“褚经理”受伤的那只手。

    “没事儿。”

    话是这么说，余笑也没扭过林组，了绑着纱布的上臂。

    “有儿渗血是吧？要不咱们先去医院吧。”

    “不用了，国资委那边约的时间快到了，赶去吧。”

    “不行，经理，咱们……”

    “我说了，去国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