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你告诉我，褚年是不是没陪你产检过！”

    “是。”

    知怀的时候已经怀六周了，在知这个消息的那天，他们决定结婚，因为余笑的和褚年刚刚开始工作的况，两个人的婚礼都办得简单，找了个婚庆公司买了个餐，在一家酒店请了十几桌，从婚纱到“钻戒”全是租的，敬酒时候穿得旗袍是了三百块从网上买的，到了之后发现略大，还是傅锦颜找了她朋友帮忙改。

    等好不容易结婚了，褚年说自己之前忙着筹备婚礼，工作上度被落了不少，余笑就说：

    “你努力忙工作，家里没什么需要你心的。”

    再说了，产检又哪里需要人陪呢？

    可后来孩没了，错也都是余笑自己一个人的。

    “你、你当初产，也去了医院，你后来产没有净，又住了医院，卵巢手术，还是住院……你在医院来来回回得跑了十次把，你告诉我，褚年陪过你几次？！啊？他陪过你几次？他陪你过检查吗？他给你送过饭吗？他知你到底都受过什么苦吗？”

    尖锐的声音里带着一哭声，像是开了血槽的刀，扎人的心里，血就奔涌了来。

    余笑稳定自己的声线，慢慢地说：“妈，你别这样。”

    “他陪过你什么？你告诉我！”

    “妈，他是陪过床的。”

    可陪床之外呢？

    余笑并不想去回忆那些时光。

    没有意义了。

    她妈妈显然并不这么认为：“那时候你们刚结婚！你们才刚结婚，你住院他都没有一次请假陪你么？余笑你不用现在跟我装这个样，他在外面有女人是现在的事，你、你……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才刚结婚他就连你检查都不陪了！”

    “妈，你别这样。”余笑了一气，“我不想再去想这些了。”

    “我别什么我别这样！我怎么就把你教成了这么个样？啊？余笑你告诉我，妈妈是哪里教错了你，你受了委屈都不知自己受了委屈吗？他刚结婚的时候就不人事儿啊你都不告诉我！我还看他人模狗样天天把他当个好女婿，啊？余笑，你告诉我，你告诉妈妈，妈妈到底是在哪儿把你教错了？！受了委屈你是不知啊还是不会哭不会闹啊？你是傻的吗？”

    手机旁的嘴抖了抖，余笑闭上睛又睁开。

    她妈妈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回着，和很多的声音伴在一起。

    “你看看你，菜都不好，也不怕褚年爸妈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