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婴论坛里满都是：“当然不能”、“要为孩着想”、“生完了再手术，孩要”、“你去了医院也没人给你治”……他都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有病吧这些人？

    他陡然生了一奇怪的觉：这个世界明明是在向着一个方向前的，偏偏就有一些人被困在原地，甚至在往后退。

    困住她们的是孩么？

    摸摸肚，褚年摇了摇。

    “刚刚你妈又去找你了是么？你还好么？”

    通过心的居委会阿姨，余笑清楚地知了褚年当时有多么凄惨，当然，于阿姨调解家纠纷的必然需要，她所知的更甚过真实发生的。

    “我还好。”

    褚年没有办法形容自己听到余笑声音时的那觉，但是、但是他知，他能够说自己的困惑和不解，能够得到从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安。

    他诡异地相信这一。

    虽然他同时也信，如非必要，余笑会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余笑，你知吗，我现在已经不会生气了，就好像认命了一样，明明我妈的法再次让我……让我目瞪呆。”

    余笑没说话。

    褚年知她在听着。

    “我现在看见她，就觉得自己在闯关，一关比一关狠，然后我发现，其实世界上闯关的人不止我一个。”

    “褚年。”余笑叫了他一声，说起的是别的话题，“手术的事，我联系了当初给我治病的一位医生，她现在调去了省立医院，她说在那边的话，如果你的况允许，可以考虑穿刺治疗，对的伤害更小，我妈那里有她的微信，我也是从我妈那要来的。”

    听见这个消息，褚年兴了起来，他笑了两声，又突然停住了。

    “余笑，你之前手术的时候，了麻醉吗？”

    “当然。”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很平静，“手术同意书还是你签的。”

    签了就急忙忙地上班去了。

    褚年的心里莫名地松了一气，然后更兴了。

    他绝对想不到，余笑此刻想起的，是自己腹包着纱布的时候，褚年看向自己的神。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所谓的“”，已经成了一场自我欺骗又难以自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