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 褚年对你可真好呀。”

    真好么？

    褚年拿起两包卫生巾, 一包是夜用的, 一包上面写着透气好。

    虽然不太懂明明是的东西还要什么透气, 可既然标来当卖, 那就姑且试试吧。

    他那时候确实想让所有人都知自己对余笑很好，也觉得自己得不错了，现在回过来想一想，跟个在河边遛弯的鹅也差不多，抻着脖洋洋得意，嘴里“嘎嘎”叫个不停，连个都没，却叫得所有人都看见了他。

    这就是他那时候的喜。

    现在嘛，现在比那个时候好，现在……他能揣了。

    自己被自己想来的冷笑话给冷了疙瘩，褚年收回思绪，他在货架的一角有了新的发现。

    “安心？”

    看着包装上的图片，褚年确实有了那么一安心的觉，他也装了两个在购筐里。

    在超市里耽误了一会儿，走来没多远，褚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因为他又想上厕所了。

    走了小区的大门，他在保安室里急急地拿了余笑妈妈送来的饭——海带排骨汤和南瓜饭。

    快走单元门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刺鼻的汽油味儿，褚年忍不住打了个嚏，就在那一瞬间，他猛地夹了。

    没漏！

    没漏！

    真的没漏！

    一只手捂着鼻，两条还夹在一起，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样停在那儿，足足两秒钟，褚年确定了自己没漏，他不由得了一气。

    松气儿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多么的别扭，两条扭曲在一起像一只被冻僵的鹅。再看看四周，告示栏的镜面边框上映了他现在可笑的样。

    他这才知，他真的是被吓到了。

    被小护士和韩大两个人，被他这半小时就想上厕所的频。

    他现在怀大概快十二个周了，可距离把孩生来还有六七个月，这么算来，难他要过六七个月频和提防着漏的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