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你知么，侧边的都撑开了……

    余笑，你要是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还想换回来，我只能当你是骗我的你知吗？就、就，你我现在这样，跟个串了的竹签有什么区别？就这个样……走路跟已经开始撇了，等肚再大一儿，跟个鹅也没什么区别了。”

    褚年话刚说了一半儿他就后悔了，他知自己不应该提醒余笑现在这个有多糟，可他本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在这个里遭受了这么多从前想都没想过的痛苦之后，褚年自己都很困惑。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还愿意回到这副里继续这样活着？

    她是疯，还是骗？

    褚年甚至觉得已经不认识自己的妻了。

    “褚年，你知我们在赭的那块地上了很多规划，你猜，对我来说，其中最心的是什么？”

    余笑这话说得毫无绪，仿佛自始至终没有经手东林这个项目的褚年就应该知这个项目的相关似的。

    褚年毫不犹豫地说：“我看了各新闻，一大片地方划归民生建设用地，有市场有学校，最心的是那个学校？”

    余笑摇了摇。

    “对我最重要的，是一个女就业培训中心。”

    “啊？”

    “在赭，我其实一直抱着随时可能换回来的想法在事，你知么，那段时间，我能觉到自己像是个上了牌桌不想走的人一样，一定得把能的牌都尽了。”

    余笑说这话，自己笑了一。

    北风在窗外轻轻地呼啸，她倚靠在窗边，让自己的脑冷静来。

    “慢慢的，我又想明白了，我不是个赌徒，我没有赌博的资本，我只能当个事的人，当‘褚年’就‘褚年’该的事，当‘余笑’就‘余笑’该的事。”

    这话，褚年仿佛懂了，又仿佛没懂，他看着余笑，有些嘲讽地笑了：

    “那你了什么呢？有时候，我很佩服你，余笑，你总是把自己定位成一蜡烛，找着了个位置上火，就不不顾地开始烧。一个烂尾地改造项目，怎么到了你的嘴里还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