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那个分数，褚年随手抄起茶几上的遥控猛地就砸了过去。

    “你他妈早就知了是吧？啊！我草你妈！我就知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他妈一直看我的笑话呢是吧？你！你知！你他妈一直都知，你就是看着我一步步往坑里走啊！”

    一手扶着后腰，褚年对着那个除了“归零”啥也不会的计分破大骂。

    “计分！我算是知怎么分数得快了！哈！”

    怒吼之后就是不可抑制的脱力，褚年后退了几步，缓缓靠在卧室的门框上，手扶着沙发的靠背。

    “还有余笑！”夜里，褚年的睛是红的，“丈夫该的？的比我好？狗！她就是故意的！”

    “嘭！”

    拳砸在了沙发靠背上。

    褚年的牙关咬得的。

    好像肋骨之间在烧着火，烧得他连气都不到了。

    “什么有求必应，什么帮忙，我一求她，她就帮我，她是帮我吗？她本不是在帮我！她是在报复我！你们都是在报复我！”

    “还给我买衣服、买鞋，给我找保姆，她是嘛？她是真的对我好么？狗！都不是！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嘭！嘭！嘭！”

    一拳又一拳砸在沙发上，一拳比一拳更无力。

    “她本没什么好的！她是在骗我！她是在戏！她就是等着我落在这个坑里呢！什么过去的她，什么她想找回的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在骗我！骗我！骗我！”

    看着计分上的分数在自己的怒骂中变成了“79”，褚年的心里被的绝望笼罩了。

    没有用，怎么骂都是没有用的了，分数就是在涨，快得让他难过。

    他完了，他陷了最悲惨绝望的境地，不止他的意识被困在了这么一副将要生产的里，就连他的心都已经没有了自由。

    他终于不再咆哮。

    他靠在墙上，无助地仰着。

    这个计分，还有他的心，它们都知真实的现实，知他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