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痛苦走了他上所有的力气。

    脚踝疼本站不住，被人抬上一辆车的时候，褚年想起了那个被急送产房的女人。

    “我要是没力气了，我要剖腹产。”他用尽全力地“喊”一句话，在别人耳朵里却不过是一声唉叫一样。

    驾驶座上的人是黄大，副驾驶座上是他的亲爸。

    “我是她公公，说着话她就摔倒了，哎呀，太不小心了。”

    手里抓着手机，褚年疼得浑是汗，对着不知打给谁的电话，他努力地说：

    “救我！余笑你快来救我！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第79章产床之上

    最初始的痛终于熬过去，厚厚的大衣几乎成了个让他挣扎不动的囚笼。

    褚年觉得到都是的, 衣, 外衣, 甚至他自己。

    视野从模糊到清晰, 先是看见了一个白的碗一样的东西, 好一会儿褚年才知那是医生的罩。

    “我在哪儿？”

    “呼，余笑，还记得我么？我是黄大夫，我在给你检查。”

    “黄医生！我知！”褚年说话的时候剧烈起伏, 好像每个字都从他的里走了大量的空气。

    “好, 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几？”

    对着手指，褚年说：“是、是3。”

    “好，现在我要告诉你，你的缩很厉害，正在开始打开，但是孩还没有盆, 只是现在有了一盆的迹象，过一会儿我可能要给你打产针，帮助孩生来，现在你要签一份委托书, 一旦你昏迷过去, 我们需要采取一步的手段, 就需要那个人来签字。”

    “签字？”

    褚年又呛了一气, 他觉得仿佛一秒剧烈的疼痛就会再次袭来, 可他又不知一秒到底会不会到来。

    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褚年抬起手对边的医生护士说：

    “告诉我，外面现在有谁？”

    “我们先扶你坐起来，你不能躺着。”

    “外面一个是你的人的父亲，一个自称是你家的钟工，他们是一起送你来的。”

    黄大和他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