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住院的时候你都不在，怎么你一去她就摔了？”

    余笑的爸爸指着褚年爸爸的鼻痛骂：

    “当年他俩婚礼的酒桌上你怎么跟我说的？以后就把余笑当你们亲女儿待，行啊，这就是你们家亲女儿的待遇，你们这一家人还有良心么？我是怎么对褚年的？你们是怎么对我女儿的？！”

    可能……要是褚家真有个女儿，也未必比“余笑”的日好过多少。

    武斗变成了文斗，好歹余笑的爸爸不那么容易输了。

    余笑靠着医院的墙站着，无声地低了。

    骂完了亲家，携着余威，余笑的爸爸还想对着“褚年”骂两句，他刚说了“褚年”两个字，看见年轻男人抬起那双泛红的睛，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了。

    手术室里，着的褚年被支架支撑着。

    从后腰注去的麻药已经生效，他能觉到冰冷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肚。

    这是第一刀，他之前想当然地以为只有一刀。

    可事实上，还有一刀在上。

    医生的手好像伸了去，又了什么让他不敢猜测的作。

    褚年闭着睛，他不敢看，也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好，准备！”

    准备什么？

    麻醉缓解了之前打开的痛苦，褚年有想要直接睡过去，要是能醒来的时候孩就在边了，那对他来说应该是这世上最好的事了。

    “唔。”

    并不是疼，而是……被压到了。

    几个医生和护士都扑了上来，奋力地用手和肘压他的肚，这样两之后他觉得自己肚里的什么东西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是孩！

    褚年忍不住瞪大了睛，的无影灯之外是灰白的天板，看得人心里发慌。

    是的，这些步骤他都查过的，在肚上开一刀，在上开一刀，为了让恢复得快一，第二刀很小，剩的创要医生用手撕开。

    “再来一次！”

    又是一阵挤压。

    “来了。”

    猛地一空，褚年看向医生，看见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皱皱红的小东西。

    看着那个小东西，褚年的脑袋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