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余笑站在他后一步远的地方看着他回过来。

    笑着说：“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养得好好的。”

    听了他的话，余笑搓了搓手指，终于忍不住说：

    “你上一个保证，好像是会平安无事地生个大胖儿。”

    结果是期波折不断，生来的女儿是跟“大”和“胖”没有关系。

    至于再之前嘛，褚年所有的承诺，都被时间证明是狗。

    褚年噎了一，地笑了一，过了两秒，他又像个小鸭似的转过来，对余笑说：

    “我能到，都……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我答应了你的事都会到。”

    余笑的脸上是浅浅的微笑，温和又让人心中安，她只说：

    “好，你加油。”

    说完，她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笑笑今天走了多远啊？”

    余笑转，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爸爸推着到了近前。

    “上午走了十分钟，午又走了有五分钟了，您今天的伤有没有好一？我有个朋友说他之前有个亲人受了伤，吃了一位老中医的成药，效果不错，我已经联系上了那位老中医，要是顺利的话……雪没耽误快递的话，药后天就到了。”

    “行了，你们年轻人都第一次当爹当妈的，怕是睡觉都还顾不过来呢，还惦记着我嘛？”

    余笑与她妈说着话，在她后，褚年在那瞬间抬起的手又缓缓落了。

    “从今以后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到，所以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句盘踞在许久的话，褚年终究没有说。

    抬看一窗外的雪，他听见有人唤自己“余笑”，看过去的时候，手指还拈着那一雪似的凉。

    红豆饭、红枣蒸，还有一蒸卷心菜，这菜也不知是余笑妈妈从哪里学来的，打散了，放一虾酱、一油，再拌切了丝的卷心菜蒸来，特别饭。

    从前的褚年喜吃的，余笑还学着过，也是难得她得不如自己妈妈好吃的菜了。

    不过，现在“余笑”上还有刀，虾酱是不能吃的，里兑的是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