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我又不是为了你，有什么好谢的？”

    褚年只是笑，还笑得好看。

    “我是谢你……”

    无论多么巧言善辩，褚年都说不清楚自己在谢的是什么。

    是谢谢余笑保护孩？还是谢谢她在保护孩的时候顺表保护了自己？又或者是，谢谢她不仅自己从泥泞不堪的境地里走来，还愿意看见属于“褚年”的痛苦？

    褚年说不上来。

    那天夜里，余笑晚上十多给孩换了一次不才回家，走得时候轻手轻脚。

    褚年躺在床上瞪大了睛，迟迟没有睡着。

    清晨，他临床的那个妇发动了，中午的时候，生了一个男孩儿。

    “嘿嘿，咱们院了还得常联系，等孩大了，我得鼓动我儿追你家女儿。”

    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呢，这位有趣的新妈妈还在唠叨着。

    “不行。”

    褚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开玩笑，他家小褚褚这么好，哪能让人这么早就惦记上！

    “等孩大一儿，我得赶教她一些理，从三岁就开始教！”

    余笑去扔了垃圾回来，就看见褚年自己了床，抱着孩不撒手，对自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教什么理？”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余笑：？？？

    和之前的腥风血雨相比，傅锦颜应该是这些天让人最喜的客人了。

    “宝宝看看妈~”

    手里拿着自己买的小玩，傅锦颜哄着宝宝，一惊一乍。

    “她的手好小！”

    “她是不是要哭？”

    小褚褚并不太哭，余笑和晚上值班的护工都看她看得很仔细，她只要一声，就是利落地检查布或者喂。

    褚年到现在也就是个瓶的作用，虽然不知为什么，他最近学习照顾孩的空前涨，把孩放在他怀里，他就研究着给小家伙穿了衣服再脱了，好不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