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是女的，将来……”

    戚大在一旁看着，就看见“余笑”突然愣住了。

    “怎么了余笑？孩哪里不对吗？”

    “不是。”褚年呆呆地转过来，说：“我才反应过来。”

    “反应什么呀？到底怎么了？”

    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又看回自己的孩，褚年说：

    “我孩也是女的呀，将来也会结婚，生孩。”

    戚大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你说什么呢？孩才这么小，你想得那么远了？”

    褚年摇了摇，看着一脸懵懂的小褚褚。

    “结婚，生孩……是呀，她才这么小，可是，可是……”

    陌生的柔的从心底慢慢生来，越来越膨胀，遍布了褚年的腔，让他的心都被积压得发酸了。

    也就是说，他的孩会在将来也经历自己经历的这一切？

    褚年舍不得。

    他舍不得孩吃自己吃过的苦，受自己受过的罪。

    “我终于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褚年嘴里喃喃，说着戚大听不懂的话。

    “她是我的孩，那些不好的，不能给她。”

    戚大的手放在了褚年的额又拿去，拍了拍对方的外肩说：“你是有发，回去休息吧。”

    褚年还是持又走了两圈儿才回床上，他给自己定了闹钟。

    “一个小时后我就起来。”

    戚大笑着说：“不用着急，我看孩又快睡了，再饿也得有一会儿呢，你好好补觉。”

    “我不是起来喂。”褚年很认真地说，“一个小时以后是九半，我同事他们都上班了，我有工作上的事儿得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