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没来及开的。

    余笑想把那朵拾回来。

    这些日，她学会了贪心，也学会了望，学会了问“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只是这些东西没有指向那条看起来平坦的路。

    因为那条路的面葬着这朵。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突然想要换回来了，就是因为这个。”

    “所为了那段什么人生，你愿意换回来？”褚年觉得这个解释像个笑话。

    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余笑。

    “但是哪怕是为了这段人生，哪怕是为了换回来，你也不想再对我有？”

    余笑继续。

    她一直很佩服褚年的理解力。

    “我想不通。”

    褚年是这么回答余笑的。

    “我也不需要你想通，安心生孩吧，要是你想到了什么换回来的办法，记得告诉我，我可以合你。对了，需要我给你脸么，还是你自己去洗漱？”

    “我自己去吧，那个洗脚盆在哪？我脚有，想泡泡。”

    “我拿给你。”余笑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场谈最终还是归于了生活琐碎的平淡，熄灯之后，褚年躺在床上，他的腰背和肚都不舒服，可他不想打扰余笑，就慢慢地蹭着转。

    “褚年，这是我遇到你之前，为自己想过的人生。”

    遇到我之前？

    终于找了个还过得去的角度，褚年轻呼了一气，手摸了摸肚。

    这天晚上，他了个梦。

    大学图书馆外的梧桐树很，树的路也，他走在树，听见有人喊“余笑”。

    余笑？

    这个名字怪怪的。

    他意识转，看见一个女孩儿跑了过来，越过他，对着别人说：

    “对不起，我刚刚走错路了。”

    “哼，次再走错我就不等你了。”

    跟余笑说话的声音，褚年觉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