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通话结束，褚年放手机，笑了一。

    不怎么样，她们以后可以选另一条路走一走，不用再被困在小小的筒楼里。

    “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拿起桌上的镜，褚年用手指压了压的粉底，又拿了一支膏，午有个客要见，“余笑”的状态得更好一。

    褚年制止了她：“不用，大，等着我晚上回去，我抱着孩跟她视频。”

    现在的生活也好，虽然他回不去自己的，可余笑也回不来，他有了个自己喜的孩，工作也稳步上升——更重要的是余笑还和他绑在一起。

    是，他后悔了，所以他又想尽办法想把余笑和他的这段婚姻保住，示弱、理解、包容……这些他刚学会的东西都帮不了他，那他只能用自己最习惯的招数。

    像是一个保持着平衡的跷跷板，他还想继续玩，余笑就不能中途离场，任由他跌坐在地上。

    余笑和总正是站在了职业培训中心的门，他们晚上的庆功宴就是在这里的堂吃的，菜普通又丰盛，就像现在的东林给人的觉一样——从市场到学校，从职训中心到写字楼，人来人往，是烟火人家，虽然设施还在跟，显得有些犷简单，又有谁能说这里不是个繁华的好地方呢？

    真的很自私，很卑鄙，很无耻。

    “只要这个‘游戏’不结束，我有一天，就享受一天。”

    “今天上午有拉臭臭吗？”

    离开的学员们对着他们打招呼，余笑对她们摆摆手，这一批学员已经全都签了佣工合同，明天，她们中的一些人就要离开赭，去各地的月嫂机构和月中心，另一些，也在本地找到了满意的工作。

    他才不肯承认自己是想多看看小家伙费了半天劲都翻不过去的傻样，也不承认自己已经录了几十条视频了。

    从前他恨那个计分把他困在这儿，现在他那个计分把余笑留给他。

    可难他不一直是个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人么？

    “今晚的酒没喝多少，总快把我给夸醉了，您之前愿意在东林开班儿就是帮了我的大忙，这个职业培训中心，也是……也是对我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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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了一孩的日常，戚大说：

    ……

    “拉了，拉得好，神比昨天也好多了。”

    总的溢之词，余笑听了只是低微笑着说：

    “褚经理，真是太辛苦您了，还要专门跑一趟，说实话，我都没想过您真的能百忙之中来这一趟。之前和李主任他们说起您，都说您在新港忙着大项目呢。”

    “意义非凡，对谁不是呢？”总叹了一句，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

    镜里，“女人”眨了眨睛，笑得有些甜。

正躺在床上试图翻。

    “褚年让我每天也给他看看孩，你赶吃饭吧，我录个视频发过去。”

    是的，小褚褚小朋友现在还在“练习”翻的阶段，戚大说可以给小家伙一些合练习，让她快变成一个能翻的小宝宝，褚年却说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