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她的脸立刻变得温柔起来。

    “老公，学员的毕业典礼结束啦，嘿嘿嘿。”

    不知总的丈夫说了什么，总发了一连串儿的笑声，平日里她是端庄又势的样，现在却带了几分少女的态。

    “褚经理，不好意思，上次我老公看见我和你的合影啊，就一直很有危机，之前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的时候，哈哈，他就像个没的蚂蚁似的跟我转了一天，今天还非穿了一正装要我跟他视频，哈哈哈……还说，虽然他没你帅，可他有个更好的老婆，真是傻乎乎的，让您见笑了。”

    嘴里说的是傻，无一表现来的不是甜。

    初夏的夜晚，夫妻间小小的趣像是一团带着香气的萤火，亮了中年女人的眉间。

    让她变得更加生动又快乐。

    看着这样的总，余笑想了想，轻声说：

    “总，您觉得，要是您跟你老公互换一，你们会怎么样？”

    “互换一？你是说我变成他，他变成我？”

    余笑。

    总看着“褚年”神认真，也认真地想了一，然后忍不住就笑了来。

    “那他可得意了，我之前生孩的时候，他就说他想替我生，嘿呀，你不知，我一吐，他就吐的比我还厉害，医生都说他这是被我吓了心病。”

    女人又笑了两声，然后安静了来：“也就更了解一呗，还能怎么样？我呀，本就不是什么贤妻良母，我老公呢，一把年纪了也带着我一起玩儿……

    不过，要是十二年前我们能换一就好了，那时候我第一次创业失败，和同事们到找路，着大雨，我老公给我们送文件，被车给撞了，那之后就有跛，要是那时候我们换了，跛的人是我就好了，我天天就坐车开车，走路差一看不来，他呀，之前一直最爬山了，这些年也去得少了。”

    总抬起，睛里像是落尽了一片星星的碎屑，

    “嘿呀，我这是酒喝多了，这都说了些什么呀！”

    人都走完了，女人坐上早就等在那儿的车，手里还拎着一份堂刚锅的玉米烙——想想也知是给谁带的。

    目送着她远去，余笑地叹一气。

    这才是好的婚姻，相，快乐，都愿意为了对方牺牲，也都为了对方的幸福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