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发从耳边垂来，他靠着门站了两秒，又大步走回了房间里。

    “你想想你爸妈，你想想褚年爸妈，褚年现在事儿了，老人家们还不知呢。孩也还小，你要是垮了，他们怎么办？”

    褚年停了脚步。

    离婚就能换回来？

    怎么办？

    傅锦颜说：“我想办法。”

    停了一，傅锦颜又对褚年说：

    这样的想法，褚年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一个婚姻相指数的计算，如果婚姻不成立了，那自然就不需要什么计分了。

    他又之前余笑签了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余笑在赭失踪了快两天了，你认识的人多，有没有什么办法跟那边的警察局联系上？我现在赶不过去。”

    可是褚年最怕的就是离婚之后自己一无所有，即使有这样的猜测对他也毫无意义。

    “你倒是把这个本事使在别的地方啊！”

    傅锦颜的迁怒凶残又无礼，褚年听着，只是笑了一。

    “余笑怎么了？！”

    “你告诉我，她在哪儿？啊？你不是很能么？你不是厉害得不行么？你不是一直把我耍的团团转么？你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她怎么样了？啊！你告诉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褚年的绪渐渐平复来，掏手机，现在去不了赭，他也可以找更多的人帮忙。

    之前余笑为了让他把孩打了，给他写

    “你想让她活着？那你敢现在换回来么？”

    离婚……

    原来你也早就知，这个念在褚年的脑海里飞速闪过，一秒，他快步走了卧室，关上了门。

    褚年都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

    这个猜测，即使是现在，也毫无意义……不对。

    “疯了，你这是疯了。”旁边房间里孩被吓得哭起来了，戚大去看孩，还回担心地看了一正在对着墙“发疯”的余笑。

    电话挂了，傅锦颜忙着找人去了，只剩褚年站在卧室里，来来回回地走。

    离婚？

    “其实我前天白天，和余笑打了个电话，我还说有个办法可以试试让你们换回来，现在也没办法试了，褚年，要是余笑真有了三两短，我一刀了你再自杀，大不了把钱都留给余笑的孩，我也得让你一起死。”

    计分上的分数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99”，冰冷又嘲讽。

    “她是我老婆，我他妈比谁都更想她活着。”

    “我想见她，我想知她好不好，我找不着她，怎么所有人都找不着她？”

    “锦颜，褚年在赭事了，我想问一……”

    褚年拿起茶几上的瓶就砸了上去，那个计分还是毫发无损地挂在墙上。

    他有离婚协议书！

    褚年的心里咯噔了一，电话对面，傅锦颜自嘲地笑了一声：“我说了也是白说，你们现在也离不了婚，哪怕离婚真能让你们换回来，也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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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年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张开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