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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人间命数无定，若是有心与那命格上些什么，倒是拦不住，”他又，“我那时没提叫辞去人间，也是思及了这一。”

    原本的，又如何说得。

    ☆、到底意难平（三）

    乌巷一双眉落在睛上，皱纹又挤在一起，：“帝君言之有理，但我族少主确实因了帝姬之言失了命……”他止住话，只看着冥帝。

    他看我一。

    乌巷凛然抱拳，又：“那便请帝君……”

    “你去罢，我便不去了，”他面没什么变化，只这么一句。

    铃央去了人间，那造的婚约便也耽搁了。中途魍魉族少族写信过一次，却也不是信上约的时候，只说是问一问铃央可将那婚约提前一些时候，未得着回信，又寄到了扶霖那里。扶霖与他回了句铃央去了人间，淇梁又说可等她回来，只是对那孔雀族的族颇为不满，骂骂咧咧大有去找一回茬之意。

    “华颜既是一族少主，想必族若是知晓，也不会叫她如此屈尊。况且那日时，华颜却不曾提过此事，小女会误解，也是有可原，我说得可对？”冥帝神仍不好看，但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

    扶霖虚虚地笑，目光落在铃央上，又移开。

    扶霖停了半晌，忽而：“你去人间时，他给你排的什么命格？”

    周遭的仙家大概还未从数日前的惊/变中回过神来，此时瞧着这陡然又变的一，只袖手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未问过司命，也未在意，”我打虎，见他又要说什么，我忙，“我想近来去看一看二殿，你可一同去吗？”

    我又：“二殿那时见着华颜殒命，怕是萌了不好的念，也不知在那地方会不会闷病来。”

    老狐狸究竟是修炼火候不够，想来他之前连扶霖都镇不住，何况是他爹。

    “司命有些恶俗趣味，还不知轻重。越是什么神仙，他越是要捉捉，麻木不仁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你思虑得周全，”我赞同。

    本仙君有些气馁。

    年代久远，他乍一提，本仙君还未想起来。反应了半晌，我呵呵笑了几声，：“你不是知晓了么，十五早夭，从城墙上跌来摔死了。”

    “……没有罢，”我回想了，又，“铃央这一去，没有个三四十载是不成了。”

    “族稍待，”冥帝慢步了堂，神锐利，，“不知族中少主，为何会在我冥界，且了侍女。族难不知此事？”

    “还得多等些时候了，”我替扶霖想了想，不知若是铃央不嫁，还能折腾些什么来。

    “铃央有错，自当置，”冥帝又背向堂去，经过铃央边，停，“那便去人间一回，生老病死之苦，也算与族一个代。”

    “那是改过的，原本的呢，”他瞧着我，脸上又有些好奇之。

    乌巷睛边的皱纹绷直数条，又：“帝君的意思是……”

    “还可练一练手，”他认真地，“你不是一直极想砍淇梁么？”

    乌巷老显然有些不乐意，但他自个儿思虑不周，又说不得什么。只得黑着脸说了声多谢帝君，便又拄着离了去。

帝明鉴，是铃央之错。即便我不知她是孔雀族的少主，也确实该罚，铃央心甘愿，不会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