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与你寻了那个命格,他看了又说不要,只叫凄惨些就好,莫与谁牵扯什么,”司命依然很遗憾,“我问一问他是否与你结了仇,他却说是你妄动了
,当
惩罚的。你其实与他有仇罢?”
耳边的炸雷声没响多久,渐渐息了,我拉了司命,预备叫他带我去找雷神讨一个说法。
雷神着一对羽翼,手里抡着两个锤
,听我说明来意,须发立时张了三分,浑厚的嗓音震得本仙君耳朵嗡嗡响:“司簿莫要空
白牙地
说,我何时布雷泽,都是循了规矩的。便是你真的当受天雷轰打,我也须得着旨令,才能劈你。你只说自己叫雷劈了,我却并不记得何时劈过你。”
哪知雷神听罢这话,瞧着睛又瞪大了些,两把锤
往肩上一扛,喝
:“信
雌黄!我说不曾劈过便是不曾劈过,司命也是那时瞧见了么,跟着一
诬陷我。”
有何仇,负心薄幸的仇?
如今又回了神仙,当去寻冥帝解一解惑,但我着实不想再回去。也许真能从此去
个闲散仙,倒也很好。
我只当他还为那未得逞的龌龊命数遗憾,不大想理他。
“躲什么,”我很是不解,雷神无缘无故地劈了我一,我去找他要一个说法,躲躲藏藏地作甚。
他手里那对儿锤上
还滋溜滋溜地冒着蓝紫的火
,我好态度地笑,又谨慎
:“是数百年前的事
了,雷神莫不是忘了。也许是当时误劈了我,竟未注意。我也不……”
雷神这样大的脾气,还用上了诬陷的话,本仙君吃
“呔,此乃诬陷!”雷神黑的眉竖起来,“莫说数百年,便是这一千年,我劈过鬼怪,劈过妖
,却还不曾劈过哪个神仙。再者,数百年前的事,司簿此时来与我说,难
是此时才想起吗?”
本仙君确然是此时才想起来,也恰巧很闲,但若是这样说,雷神大约不会信。
都已得不什么结果了,他这又是作何,难
真是恨了我。
“你是只去一世便没了世的。但一日那冥界的殿
找着我,问一问你在何
,我便,咳,好心地帮他找了找你么。他觉着你过得不够惨,便与说我再为你排一世,要
凄惨的命格,”司命一
脑儿地说,我心里却有些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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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觉着本仙君背弃了他,恼恨了。恼便恼罢,照着他的,真是恼了,使些手段也不奇怪,随他罢。
司命刚张了说什么,忽闻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夹杂着电闪霹雳的咔嚓声。司命的话本仙君没听见一句,但这雷声叫本仙君福至心灵,记起一桩陈芝麻烂谷
的事儿。
“不告,不告,”我言辞凿凿地保证,“你只
说。”
“也罢,若是还有次,我定为你排个顺当命格,”司命同
地瞧着本仙君。
司命应了,走那“天命维之”的屋
,又瞄了我两
,
:“要么,你去躲躲?”
本就不怨我。”
好几百年前,本仙君初往冥界时,刚落到羽沉河边,就叫一电闪劈了个趔趄。准是雷神那一
电闪劈差了,才叫我往后在冥界都十分地倒霉,没什么好运气。
“嘿,你可是在想如何应对了?”司命又咋咋呼呼。我有些奇怪,抬
看他:“应对什么?”
“也许他是记错了,”司命又在一边碎嘴,“可能你正好劈哪个妖,不小心把他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