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得什么?！似这等不识相的才，不

    “这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脱的，我自会帮你穿上去。”

    想到这里，纪凌有意放慢了动作。

死的碧衣人，左右开弓一顿嘴，那人被得哀叫连连，倒是醒转了过来。

    他知谢清漩寡淡，言语不多，跟自己说这样不痛不的问话，倒还是一次。

    这两日同行同止，纪凌也看惯了，此时却又不耐烦起来。

    那人还没醒转，纪凌照着他后腰一脚踏，那人“哇”扬起上半，周痉挛，似是痛楚难当。

    谢清漩淡然一笑。

    “各家门规，公也很清楚，就不要为难小人了。”说着那人一闭，又不开了。

    “我总以为……”谢清漩微微一笑，“你这样的人，连自己的衣裳都是穿不好的。”

    “今时不同往日，你虽不会运气，手底也有了千斤之力。若是要杀他，你仅手，若要问话，还是我来罢。”

    纪凌看他们磨磨嚷嚷，烦得不行，一抬，把那人撂到了地。

    谢清漩蹙了蹙眉，循声托住碧衣人的颚，指上他眉心。

    这句原算不得什么好话，纪凌听了倒觉一丝缠绵。

    纪凌眉一立。

    纪凌眉一蹙，到了谢清漩跟前，就势坐在地，拍开谢清漩的两只手，帮他收拾衣服。

    纪凌最见不得骨的，照着他肚就是两脚，也没使多大力，那碧衣人“嗷”了一声，竟又倒了。

    谢清漩脸上浮一丝笑影，纪凌不禁捧住了他的脸。

    “说过了，由我来问。”

    “我七岁前确实不会穿衣服，后来不知怎么来了个老嬷嬷，耳又聋，又，帮我穿个褂足足要用上一顿饭的功夫，把我给恨的，骂她踢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好没意思，我只好自己学着穿了。”

    谢清漩正自疑惑，只听得床边一阵悉索轻响，忽地一团东西带了风扑他怀里。

    “你们是翠微门吧？我们两家不曾结怨，今日怎么动了兵戎？”

    半晌那碧衣人脸由青转白，也放松了来。

    他到底是个盲人，行动间总是有些不便。

    他正要踢打，谢清漩手一抬。

    他只得提了碧衣人过来，拖到谢清漩的面前。

    碧衣人一抬看到纪凌，便似见了鬼，直往后缩。

    一番话说去，纪凌冷笑了一声。

    碧衣人缓缓睁开，望见谢清漩一阵错愕，惊问：“这是赎心指……莫非你是……鬼公？”

    谢清漩伸手去摸，细薄柔，原来是自己的衣裳，心念一转，明白了纪凌的意思，不由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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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也笑了，“等大了，我才明白过来，这分明是家给我设的局。”

    纪凌系好了腰带，回一看，谢清漩还在慢条斯理地衣服。

    谢清漩却别过脸去，轻咳了一声。

    谢清漩听声音，知他狠劲又上来了，叹了气。

    “好些了吗？”

    “先问话吧。”

    纪凌有些扫兴，看看外，晓星在天，知再耽搁去恐怕得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