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孩的面直说“格的法稀烂”这句话了，我怕这会引起不好的效果——年轻孩一看，法那么差劲都能爬上位，一个个不学好，全去玩政治，那可就糟糕透了，我可不希望看到几年后，我过去的助手们全变成打着官腔的胖。

    还是法稀烂的、打着官腔的胖。

    “……我说的不是法啊！”科威特的声音特别的绝望，“总之请您现在过来吧，求您了。格大人说，要我们全集合，我们研究院全都要去给梅菲斯特阁捧场。”

    他好像又要哭了，这真是我最哭的一个助手了，可惜他是个纯人类，如果他有溪松平原壳的血统该多好，那的泪非常昂贵，因为法材料商跟我说过，总是哭一只多少显得不太德，而科威特不用别人，自己挤一挤睛就哭了。

    但是鉴于他的泪没有任何用途，我只好在它们污染我办公室里的材料柜之前答应他。

    ……

    “？”我挂掉电话，奇怪地看着梅尔，“你今天还有演讲？”

    “没有啊。”梅尔一秒钟从生闷气变成超级无辜，他疑惑地回答我，“今天峰会是不对外直播的，都是层在密谋些杂七杂八，我就过去坐着就行。”

    但在我的再三询问之，他忽然意识到，“噢，我想起来了，昨天我第一次派使找你，不是话说到一半，就有政客过来打扰吗，那个五星老也来了，他好像说了什么……合作？”

    “合作？和研究院？合作什么？”关键是，“你居然会答应？”

    梅尔很是平淡地说：“容我不知，没听。”

    我又憋不住笑了，然后忍了又忍，我才说：“……行吧，过一会我去给你捧场。”

    “等等！”梅尔忽然叫我，“别听那个胖老的话，千万别穿你们研究院的制服，那个衣服五星老自己也穿，实在太难看了！”

    “……你只是觉得五星老不好看吧。”

    “反正不好看。”梅尔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无奈地摇摇，“那我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