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位置等着你去轻轻松松捡现成的，你要是想要就得自己凭本事拿，不想要的话我们影月又不稀罕，你当是我求你呢？”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的老师看了我半天，也笑了，他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发，竟然评价：“发质保养得不错。”

    唔……这听起来都不像法师和法师的对话了，两个黑法师坐在台上，完全不讨论邪恶法术，居然在互相整理发？搞不清楚的外人还以为我们是游的贵族小呢！

    不过我真的非常开心，我的老师并不要求我必须要去继承他的信仰，这让我如释重负，我希望追求学术，因此我不清楚我能否担得住一座神殿的责任，而且当然了，也有些小小的私心——我想和梅尔登记结婚，然后举行婚礼……

    海连纳老师似乎看了我这小心思，白了我一，我的脸上变得很，急忙低认真梳。

    我们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我慢慢地梳理着老师的发，直到大殿开始退去颜，我注意到手中的发从发尾开始变得透明起来，我竟然控制不住，第一次有想要哭的觉。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可不希望老师又得一个结论——最后一个徒弟不仅智障，还是个哭鬼。

    所以我开始仔仔细细地帮老师把原来的发饰都好，海连纳老师则忽然说：“西普林斯，唱个歌听。”

    啊？

    唱……唱歌？

    这可难为我了……我……我唱歌？

    但是我老师的神特别严肃，所以我只好清了清嗓，着开始唱，我就唱了我们就餐时女妖们总唱的那几首曲，因为我对音乐一知半解也不是特别，所以从来没有特别学过，这么一来，我的歌词也记得不太清楚，唱了两句好像就唱串了，搞得最后我也不知我在唱些什么。

    但我老师没有打断，所以我只好继续唱。

    我把最后一件发饰好，再抬起，我已经可以看得到原本的空间了，我老师的影变得很淡很淡，那双明亮耀的银睛也不再凌厉乖张，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回看着我，我在那目光里受到温和慈，我忍不住靠过去，他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微笑。

    “西普林斯啊，你唱歌也太难听了。”他说着，用手指挖了挖耳朵，“简直都比不上女妖！”

    老师！您那个女妖团，就是当代行歌后都比不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