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病毒没爆发的话，其实他适合去搞个Beta权益促会，呼吁人权平等搞搞公益慈善啥的……”

    夜幕降临，众人回到装甲车上吃晚饭。

    因为积累了很多资，小气鬼周戎终于难得大方了一次，开了啤酒和十多个类、蔬菜罐，用面包蘸着老妈吃。司南还躲在生化车里不愿意过来，草就拿了吃的喝的去找他，片刻后回来说：“他不要啤酒，问还有没有老妈。”

    “他真的要跟我们绝了吗？” 郭伟祥失望。

    周戎说：“你告诉他，绝就没有老妈。”

    草领命而去，这次很快就回来了：“‘没有就没有，走着瞧；晚上睡觉想要两张毯’。”

    周戎刚想说绝就没有毯，全车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盯着他。

    周戎：“……给他三张！”

    ·

    北方十月底的夜晚已经很冷了，几个人挤在装甲车后舱打地铺，只有周戎跟众人隔着一段距离，睡在最外靠车门的位置。

    三更半夜，月朗星稀。

    车门被悄没声息地开了，司南全裹在毯里，只伸右手，在车门边装的纸箱里悉悉索索翻检什么。

    他的声息比捕猎时的猫科动还轻微，然而纸箱里并没有预定目标，甚至没其他零，老妈只剩了个瓶底儿，塑料袋里堆满了超市散装没夹心的苏打饼和小面包。

    司南目光平移，周戎背对着他，稳定地打着鼾，迷彩袋里仿佛鼓鼓着什么，了一个包装袋尖角。

    司南：“……？”

    司南不发任何声音，伸两手指住了那个尖角。

    他刚要微微使力把包装袋来，突然周戎翻抬手，住司南后腰闪电般一带，整个人裹住，摁在了自己！

    咚！地铺被司南后脑撞击，发了一声沉闷的敲响。

    不远郭伟祥挠着翻过，喃喃不清地嘟囔了几句，仿佛在说红烧什么的。

    司南眉心锁，月光抿的双呈现微红，一声不吭盯着周戎。

    他俩维持着上叠的姿势没动，几秒钟后，周围再次恢复了安静。

    周戎注视着司南琥珀的瞳孔，底浮起在上的笑意，嘴角一勾。然后他从袋里那袋苹果饯，晃了晃，俯在司南耳朵边缓缓：“你这个……”

    话音未落，手上一空，饯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