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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咬了，他想。

    ……

    “你又被咬了。”有人带着怒火，一字一顿。

    那是个金发碧、穿迷彩服的年轻男，年纪并不大几岁，看上去可能也才二十，但因为良好的缘故肩膀已佩上了军衔，眉梢角浮动着傲慢、厌恶和愤怒混杂起来的神。

    司南靠在电击椅上，他穿着白T恤，形有少年发育期特有的清瘦，漫不经心地仰着。

    “所以呢，要惩罚我么？”大概有一段时间没剪发了，凌的刘海却挡不住他明亮嘲讽的神，无所谓：“来啊。”

    大概是被这态度所激怒，男拎起他的衣领，怒：“你以为这是在害你吗？你本来就是个怪！除了接受实验和特训你还有什么路可以走！如果父亲当初把你丢孤儿院，你现在就是个在便利店打工或开车送外卖的等人！”

    司南挑起一边眉：“喔？在你里等人的定义就是开车送外卖么？你还真是个有教养的大少爷。”

    男张想骂什么，司南满怀恶意地勾了勾嘴角：

    “我以为在你中‘肮脏贱’的我母亲死后，悲痛绝以至于终日酗酒的你父亲，才算是真的等人……”

    啪一声清脆至极的声响，男一掌把司南打得偏过，嘴角缓缓渗血丝。

    “……”少年息两，转回来向他微笑：

    “或者说，一边对你父亲满怀怨恨，一边又费劲徒劳想要得到他认同的你，可能连等人都不如……”

    他以为自己又会迎来一掌，但男举起手，却停顿在了半空中。五秒钟死寂后，他突然暴怒吼了一声：“电击！”

    话音刚落，蓝光滋啦亮起，司南一向后翻倒，手脚不住痉挛。

    几秒钟后电击结束。

    司南却没有醒来，保持着那个陷椅背的姿势纹丝不动，半晌毫无动静，甚至连腔都不再起伏。

    男等待了十多秒，底终于浮现狐疑，谨慎地上前停了片刻，才伸手一他颈侧脉搏，觉到指端细腻的肤搏动异常微弱。他又试探着将指伸到少年鼻端，呼气若游丝，几乎觉不到。

    怎么会这样？

    “过来几个人。”他打开自己肩上的对讲机，简短吩咐了一句，打开少年双腕上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