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

    “……”司南右手反着持刀，抵住罗缪尔的咽，迫使他一步步随自己后退，“你是谁？”

    “你跑不了的，”罗缪尔说。

    司南反复闭又睁开，勉自己在越来越重的眩中保持清醒，没有听那简单几个字里极度复杂、难以言喻的意味。

    “你跑不了的。”罗缪尔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就像自言自语，仿佛在对自己行某宣誓。

    司南刀锋贴在他咽上，沙哑：“闭嘴！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什么？”

    罗缪尔说：“你温很……你在发烧。”

    屋瓦突然碎裂，司南脚一崴，被麻醉针过的小终于完全麻木，几乎撑不住的重量，让他在极度昏眩中趔趄了。

    我就是想偷个罐吃……他模模糊糊地想。

    看来小偷小摸这事果然不能。

    司南挟制罗缪尔的手微微松开，似乎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独自逃走。然而他太估自己对麻醉剂的抗药了，几秒钟后他踉跄跪倒，双膝尚未着地，便被侧里伸的一双手环住了。

    “……”司南呢喃着骂了句，但听不清骂的是什么，接着一沉。

    在药剂作用，他终于短暂坠了没有饥饿、悔恨和失望的沉眠。

    ·

    “收缩压七十九，舒张压四十，温三十九度五。”

    “给一针营养剂。”

    平房门被打开了，午后冷的穿堂风呼啸而。女Alpha和司机抬起，只见罗缪尔跨门槛，毫无表地打了个手势。

    那是叫他们去的意思。

    两名手心照不宣地站起，离开了。

    房门再度关上，罗缪尔走到床边，居临打量着自己已经落网的猎。

    朝北的民居本来就背光，在沉雪的冬季，更加晦暗。床铺非常狭小低矮，猎应该不会到很舒服，罗缪尔的目光落在他眉心间，那里果然皱微微的纹路，似乎在昏睡中仍然有很多很多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