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告诉我！”

    司南动了动嘴。但连续十多个小时未，连续不断的度审问让他极度疲惫，连声音都很难发来了。

    罗缪尔用枫糖冲了杯糖，回来半跪在他侧，居临：“喝了。”

    司南别过。

    “喝了！”

    没有回答。

    “跟巧克力一样，是么？”罗缪尔终于放弃了努力，冷冷地问。

    司南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闭上了睛。

    这铜墙铁般的无声的拒绝让罗缪尔无计可施，他狠狠摔碎枫糖杯，玻璃渣溅了满地。

    陋室中一时十分安静，寒风呼呼漏过窗，除此之外只听见罗缪尔行压抑愤怒的息声。

    令人窒息的僵持延续了足足好几分钟。

    “……好吧，我承认。”罗缪尔再次开，乎意料的是并没有大为光火，尾音甚至称得上是冷静自制。他说：“OK，我承认，巧克力的事是我错了。”

    ——在罗缪尔一生中，说“我错了”三个字的时候屈指可数，甚至连他亲爹都未必听过两次。

    但司南无动于衷。

    “我不该在你极度虚弱的时候，为了惩罚你，让你自己开电击，并把巧克力作为诱导手段。”

    “——但你知，”罗缪尔顿了顿，接着又冷地：“在试验场景中被丧尸咬伤本来就是会被惩罚的，作为受到特训的战士，你我都经历过。虽然你接受的模拟度确实大于白鹰队的任何人，而且你认为用作为诱导手段是一侮辱……”

    司南毫无反应。

    “你到底在听我说么？”

    “……”

    罗缪尔了气，藉此控制住绪：“你这幼稚的持毫无意义，Noah。假设一如果你现在饿得快死了，面前只有一块巧克力，不吃就会死，你还会不会对我持这苍白可笑的个？”

    他没有想到的是司南竟然睁开睛，偏回来，微笑：“不会啊。”

    ——短短三个字沙哑变调得几乎听不来，但那个嘴角略微弯起的弧度是真的，罗缪尔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