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总算翻半箱带松的饼，如获至宝。

    “很好，小司同志，以后这就是你的专用零箱了。”周戎喃喃，把一路翻来的枫糖罐、巧克力、粉等都丢饼箱里去，掏克笔，在纸箱上写了“司南专属”四个字。

    所幸司南对加了枫糖的糊糊接受度比较，断断续续吃了半碗。周戎又从单兵粮中拆了脱耐贮糕，豆腐大一小块，全喂给司南吃了，看着他吃得微微发红的嘴，心里十分满意。

    “喜吗？”他隔着毯把司南卷儿抱在怀里，小声问。

    司南似乎有一丁意识，几不可见地了：“嗯。”

    “你是A国人吗？”

    “……嗯。”

    周戎想了想，斟酌片刻，问：“他们……那三个人，为什么要抓你？”

    司南眉拧了起来，潜意识仿佛经历了某些非常痛苦的回忆，发微弱的挣扎。

    “为什么抓你？是不是你带了什么东西？”

    司南用力别过，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周戎一手抱不住了，双臂把他扣在自己大上，却见他神越来越焦躁，腔也急促起伏，继而发细微而尖锐的声响，那是在倒气！

    “没事、没事了……”周戎见状不对，立刻把他在怀里，用力抚摸他的发和脊背，在耳边不断重复：“别怕，是戎哥的错，不问你了……没事了，别怕……”

    好半天司南的挣扎才渐渐平复，伏在他臂弯里，眉心还锁着。

    “戎哥错了，不问了好吗？”

    周戎用胡渣蹭他冰凉的脸，蹭得司南不乐意地躲闪。

    他呼了气，不敢再问相关问题。

    然而温的还贴在自己怀中，静谧的车厢里，甚至连彼此的心都清晰可闻。过了片刻，周戎心又有些的，忍不住咳了一声：“司小南？”

    司南昏昏睡。

    “你喜戎哥吗？”

    “嗯。”

    周戎还没来得及七上八，就被这清晰肯定、毫不犹豫的嗯字给打蒙了，半晌愉悦地“嘶”了一声，又不怀好意问：“你喜颜豪嘛？”

    简直太乘人之危了，要是颜豪在的话估计得冲上来揍他。

    这回司南迟疑了好几秒，“……嗯。”

    周戎：“？！”

    “……”周戎心念电转，问：“你喜草吗？”

    “嗯。”

    “……郭伟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