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低俗趣味的人。

    她不关心司南将来的小孩是A是O、是男是女，也不care如果生了男Alpha宝宝到底跟谁姓；司南对此大意料，为了表示赞赏，特意分了她两块吃。

    “这里多好啊，有吃有喝，不用活，嘛跟我们海吃苦。”周戎叼着牙签翘着，笑望着狼吞虎咽的吴馨妍：“你知我们准备上哪去么？”

    “南海啊，”吴馨妍满嘴是饭，混不清。

    “死在大海上了咋办？”

    吴馨妍：“……”

    “我们几个没什么，国家编制，大不了当为国捐躯。司小南是军人家属，陪我们一上路也不冤。但你嘛……”周戎戏谑：“想追颜豪没追上，既没有编制，也不算军属；年纪轻轻的，要是真的回不来了……”

    吴馨妍面红耳赤，颜豪在桌另一哭无泪：“队！”

    “开个玩笑嘛，”周戎微笑：“组织关心一年轻同志的个人问题，不要这么认真。”

    颜豪悻悻闭嘴了。

    堂里人来人往，声音鼎沸，周围吵吵嚷嚷的，几乎没人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吴馨妍笑嘻嘻吃完了饭，跟丁实郭伟祥打趣几句，又趁司南不备从他碗里扒了块；看后那桌人吃完走了，才不动声地往周戎那边靠了靠。

    “这里有些不对，”她轻声。

    周戎撑着额角：“哦？”

    “我们来基地后，郑医生主动去临时医疗中心帮忙照顾病患和伤员，发现有个别发烧的病人症状很像病毒染初期，但全上找不到任何伤。他到十分怀疑，就想追踪记录这几个病人的后续况，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周戎淡淡：“基地这么大，一时碰不见也不奇怪。”

    “不仅是这样！”吴馨妍急切地压低声音：“郑医生告诉我，他起疑心之后，就经常和前来看病的人聊天，以此搜集信息。他听那些人说这基地以前分裂过一次，反对陈雅静的人都被赶了去，而他们离开之前曾经在基地散布言，说陈雅静……”

    吴馨妍向周围瞥了一圈，几乎贴在周戎耳边，小声：

    “……有个地实验室，研发新型的丧尸病毒……”

    堂打扫人员经过，吴馨妍立刻咳了声，正襟危坐。

    清洁工走了，周戎才抬起，几个特兵飞快而隐蔽地换了神。

    “不至于吧。”周戎似乎没什么兴趣，懒洋洋：“要真有这回事，言都散播开了，她领袖的地位还能坐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