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他们暂时也不打算继续追究。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郑中将咳了一声，起：“谢谢你的合，上校。”

    郑中将提起桌面上的一只金属手提箱，大步上前到了周戎手里。周戎略有意外，但郑中将没有解释，只跟他握了握手：“我们都觉得，还是由你亲手上去比较好。”

    周戎立刻：“我不需要这样的抬举。我和我的队只想完成任务……”

    “想什么呢？”郑中将略微不悦。

    周戎狐疑地望着他。

    郑中将看他是真不知，气这才缓和来，解释：“这是上面的意思。”

    他没有明说上面指上到哪里，似乎默认周戎应该心里有数，接着用力拍了拍周戎的肩，不顾他的阻挡，亲自俯捡起周戎的枪，了他大外侧的枪里。

    “在这场生存之战中，数以十万计的军队、武警、消防和科研人员都牺牲了，以118为代表的特队，更是以血的代价，挽救了不计其数的群众。你们的编制已被裁撤，但你们的英名将永远留在军史里。”

    郑中将顿了顿，用力咳了两声，才让自己不由嘶哑起来的声音恢复平静，直视着周戎的睛：“你和你的队员抢救病毒研究资料和初级抗，找到了血清抗携带者，为战略总局研究所研究解毒疫苗抢到了宝贵的时间和资源。钱少将、刘总参谋和118的列位英魂天上有灵，会为你们到骄傲的。”

    周戎悲哀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郑中将温和：“让你的队员去休息吧。待会上面会来人，会带你……”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政委顺问：“谁？”

    “报告！”门外传来警卫员结结的声音：“118大队颜、颜豪上尉回来了！”

    郑中将莫名其妙，亲自一推门。

    走廊上，警卫们神古怪，束手无策，传说中的著名军中绿颜豪同志面无表地贴墙立正。

    他侧的椅上有个年轻人，半张脸被纱布蒙住了，缠满绷带的上半赤着，盘而坐时一段削瘦白皙的脚踝，手肘搭在膝盖上，像沉思的猛兽般微弓着。

    本应在加护病房里昏迷不醒的重病号竟然现在这里，上明显还有搏斗过的痕迹，郑中将当场就控制不住地摇晃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