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持能普及所有人的终极抗是存在的，他甚至怀疑A国在佛罗里达州的实验室已经研制了终极抗的形。”

    “那为什么病毒还能爆发来？”

    “这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疫苗难以培养，也许是目前的技术达不到……”

    “也许，”周戎低声，“是他们不想让它传播。”

    周戎的声线醇厚略沙，富有磁，但那几个字却听得金华心中一凉。

    宁瑜眯起睛：“什么？”

    “从刚才起就是这样，不排除有脑死亡的风险，你们研究所的人到底是怎么查的？！”医学调来的负责人砰一声拍响台面：“为什么把携带者扣在实验室，不立刻送来我们这里？”

    急救室里闹哄哄的，实验室主任不停分辨：“午一切正常，过脑CT，立刻就能调结果……”

    “后脑撞击！颅脑损伤！这是要死人的，你们简直在草菅人命！”

    宁瑜的目光移到病床上，在输和各仪的包围中，司南双闭，但仔细观察的话竟能发现睫在不易察觉地颤抖，咽上动。

    那状态仿佛陷在某梦魇中，急挣扎发声，想要说什么。

    宁瑜穿过几位不住争吵的博士，拨开正实施急救的医生，伸手了司南的氧。

    “？！”医生登时愣了：“宁博士！”

    宁瑜对周围置若罔闻，俯贴在司南苍白的边，只听他咙里发轻微又破碎的异响，片刻后竟然听是一组不断重复的：“崖……”

    “崖……面……”

    “牙？”宁瑜狐疑。

    “宁博士，你在什么！”医疗负责人简直要气疯了：“快让开！”

    宁瑜不耐烦地推开医生，手肘撑在司南枕边，追问：“什么牙？谁的牙掉了？你还能想起来多少？”

    司南漆黑的眉拧成一团，似乎有痛苦，球在左右摇晃——那是大脑层正激烈反应的表示。负责人亲自上来拉宁瑜，冷不防却被宁瑜用力挣脱了：“闭嘴！安静！”

    负责人一呆。

    “不……去，”司南断断续续，“快去拿……快……”

    电光石火间宁瑜闪过一个难以置信的念，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话就脱而：“去拿什么？是不是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