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喃喃：“无事献殷勤，肯定非即盗。”

    司南置若罔闻，径直坐上实验室中间空地上的躺椅，示意他过来扎针。

    宁瑜上前两步，突然警惕地站住了：“我不扎，你肯定是想骗我过去。”

    司南反问：“我骗你过来什么？”

    “谁知呢，说不定是想打我？”

    “我打你什么？”

    “我怎么知你怎么想的啊？”

    乎宁瑜的意料，司南竟然明显烦躁起来：“你到底不血？”

    “……”宁瑜金边镜后的眉皱了起来，终于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司南没有说话，半晌后淡淡：“没什么，只是突然特别希望协助你的工作而已。”

    宁瑜失笑摇，转走到了试验台边，也不回：“我暂时不需要大量血清，目前的研究已经到了如何克隆二级抗、并尽量提普通人对抗的耐受力这个阶段。当然后续肯定还需要你合实验，血等需要时再说吧。”

    司南没搭理他，后静悄悄的。

    宁瑜重新重新回到显微镜前，然而刚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骤然转：“——司南！”

    司南用牙扎血带，给自己扎了针，猩红的正缓缓血袋中。

    “你今天真的吃错药了吧！”宁瑜难以置信：“你没问题吧？你是被谁魂穿了吧？！”

    司南没有回答。血袋越来越满，越来越沉，他因为熬夜而格外苍白的脸颊渗了冷汗。宁瑜睁睁看着血袋超过400CC，却还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喝：“停！可以了！”

    司南置若罔闻。

    “你到底想什么？停！”

    宁瑜箭步上前，不顾司南的躲闪，住他一把针，带起了细细的血线。这时血袋已超过500CC，司南面容比纸还苍白，俯在躺椅上微微地息着，被宁瑜劈盖脸拍了一掌。

    “喂，后勤？”宁瑜拎起线电话吩咐：“给我送杯白补充剂来，加糖。”

    司南微微睁开睛，嘲：“你还是那个一次我800CC血的黑心科学家么？”

    宁瑜挂了电话，反相讥：“你还是那个为了把周戎上直升机，恨不得把我一脚踹去的司南吗？”

    司南沉思片刻：“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