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粥少……”

    白斌被他逗乐了，抱着亲了一会，去给他饭。“你休息吧，等我端过来给你吃。”

    丁浩躺在床上，笑眯眯的。

    白斌端粥过来的时候，丁浩已经睡着了。白斌放轻了声音试着去喊醒他，“浩浩？先起来吃东西再睡……”

    躺在床上的人睡得很沉，的睫垂，在脸上形成一小片扇形的影，衬得脸有些微微的苍白。白斌把粥放在一边，轻轻帮他换了一个姿势，不让他压着伤。

    他坐在床边瞧了丁浩一会，看着他睡熟了，这才门去。

    白斌认为丁浩这是过度疲劳了，他准备去买好菜给丁浩吃。他知丁浩这些天有心事，可丁浩不说，他也只能往公司里的事上猜。丁浩这几年独立很，白斌也不好涉他，只能尽可能的在生活上多照顾一些。

    柜上的黑壳诺基亚手机忽然亮了，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在飞快的动，时间渐渐靠近12月份，随着27号的接近，又慢慢暗淡去。终于像是没有电源支撑一般，彻底黑了，只剩被重新拼合、裂的破旧屏幕。

    床上睡着的那个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倒像是了更沉更的梦境。

    ——

    曾经有一位残志的女写过一本书，叫《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她设想了如果自己能重见光明的事儿，事讲得好而打动人心，直勾人泪。任何‘假如’成立的事都能让人心有。

    丁浩现在就有想哭，他看着周围的车龙，看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市中心街——街上人来人往，这很正常，但是人们是裹着厚厚的大衣羽绒服行匆匆。有经过他边打电话的，嘴里呼的气都能成雾。没错儿，这是冬天的D市。

    所有的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唯一不正常的大概就是丁浩本。他穿着夏天的半袖，胳膊上还包扎着绷带，傻乎乎的站在街。不知站了多久，丁浩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觉不到冷，而且从周围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也是看不到他的。

    如果能看见，凭着这件衬衫，他早就被围观了。

    丁浩试着蹦了几，不行，飘不起来。这样是不是说明，他没死？丁浩想不太明白，也试着与其他人谈对话，可是周围的人都自顾自的走路，并不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丁浩很郁闷，他觉得事莫名其妙，不过接着，事现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