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底还有许多可怜的、无助的、需要帮助的人。”

    她的能力有限，会优先帮助需要她帮助的人，以及主动寻求她帮助的人。

    她只是一个没结过婚，甚至没谈过恋的小女生。她懂得不多，但她知，不要对别人的人生指手划脚，以及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殷茁再一次对她改观。

    他从前只当她是一个可培养的好苗，但是现在，他没有什么可教她的，除了教她化妆、仪态、迷香之外，就再也没有教过她别的了。他想要教她的东西，她不认可，甚至把她的那一拿来，几乎使得他动摇。

    这不是一个后辈。她虽然还稚，但却已经有了同辈的风采。

    两人观察着于氏和她的男人，睁睁地看着于氏每天挨打，但是因为她没有命之忧，两人都没有手。直到三日之约到来，他们现在于氏面前。

    “又见面了。”宋莹莹说，“你考虑得怎么样？”

    于氏痛哭涕：“求两位带我走吧！”

    她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从前是不知能离开，她没有别的想。现在知有机会离开，她顿时再也不想别的了。

    那个恶，每天打她，如果余生中都要过这样的日，她真是宁可死了。

    “你想好了？”宋莹莹问她，“离开这个家，你虽然不会再挨打，但是也会遇到别的困难。比如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比如父母亲人的不理解，等等许多。”

    于氏神怔了怔，随即说：“闲言碎语虽然可怕，但不会比他更可怕。”

    见她心意已决，宋莹莹就跟她讨论，如何面面的，有理有据地离开这个家。就算离开，于氏还要在这个城市生活去，离开得越面，她以后的日就越好过。

    于氏本来想要一纸休书，但宋莹莹说：“虽然休书最简单，可是你没有错事，不应该被休，我们帮你跟他和离。”

    男人自然是不愿意的。殷茁一粒毒丹喂去，他什么都肯了。跟于氏和离，还让于氏带了嫁妆走，又对外说，于氏没错什么，是他混账，这些年来一直待于氏。

    他本来是宁死也不肯败坏自己经营多年的名声。但殷茁的毒丹，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他捱不过，什么都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