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了。”

    “你不好奇我为何讨厌男人？”他又问。

    宋莹莹犹豫了，没有立时开。

    她其实好奇的。书里没有说，他为什么对男人那么厌恶。但她想来，肯定是他上，或者他周围的人上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厌恶男人。

    但这事太隐秘了，关系不够亲密，是不好探寻的。即便关系亲密了，实际上也不好问的，会痛人心里面最难堪的地方。

    她犹犹豫豫地：“如果你愿意说，我想听。”

    “我不想说。”殷茁立刻说。

    宋莹莹撇了撇嘴，一都不觉得奇怪，冲他翻了个白。

    殷茁却反而笑了，又问她：“你怎么不怕我？”他好奇极了，他从前捡过的女，没有不敬畏他的，遇见别的人，也总会畏惧他，比如那个于氏，哪怕他帮了她的忙，她还是惧怕他。不论男女，都畏惧他。

    只有宋莹莹不一样，她从来不怕他，从第一见到他就不怕。

    那时，他以为她不知他是什么人，初生犊不怕虎，才不怕他。后来熟悉了，她何止是不怕他，简直是胆大包天，敢叫他桃，敢他的脸，甚至敢冲他大呼小叫，指着他的鼻骂他笨。

    简直不可思议。

    宋莹莹心里囧囧的。她觉得，他大概是犯了“女人，你如此与众不同，引起了本主的注意”的病。

    想到他已经是她潜在的追求者了，就打算把这“与众不同”变得更多一。于是，她神秘一笑，闭不答。

    没想到，他探过来，屈指弹在她的脑门上：“我教你的仪态呢？别笑不笑的！”

    宋莹莹：“……”

    妈！他绝对要注孤生了！她如果以后喜上他，跟他谈恋，她就是猪！

    “我是副帮主了，不是你的小丫鬟了。”她提醒他，“你以后不能再跟我没大没小的，你要尊重我！”

    殷茁挑了挑眉：“副帮主？”

    “没错！”宋莹莹起膛，“妇女互帮互助门的副帮主！”

    他好笑：“你帮派中多少弟？”

    “三个！”她伸三手指，“帮主，副帮主，还有一名弟。”

    殷茁连吐槽她都懒得，这么幼稚的事，说来都降低了他的份。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然后就商量着接来怎么行动。既要发展妇帮的成员，又要躲避仇杀。

    “你自己衡量衡量，都有哪些仇家，别去他们的地盘。”宋莹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