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他狠狠捶了床，爆了句。

    “大胆！”殷茁沉神，“你肆意杀人，不守规，跪接受惩！”

    这时被左护法戳破，殷茁的眉挑了挑：“你要用我教你的功夫，来对付我？”

    让人叫来左护法，问她：“你可了此事？”

    她目中闪动着痛恨：“一个男人，居然引领我们这些女人，简直是对我们的羞辱！”

    随着她话落，竟有几名弟走到她后站定，默默剑来。

    左护法直接承认了：“不错！是我的！”

    “该死的不是我！”左护法抬手一挥，剑尖指向殷茁，“是你！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但她丝毫不觉，甚至十分傲气，还恻恻地朝宋莹莹的方向看了一：“除了你，还有这个小贱人！什么主意都是她的，她跟你

    自从跟宋莹莹谈恋后，殷茁就没有换回过女装。但是因为他从前穿女装太漂亮，因此忽然换回男装，弟们都怀疑主女扮男装，还私底赞叹他扮得像。倒也有人怀疑他本来就是男人，但是因为殷茁从来没有明说，故此私底说什么的都有，却没有闹到明面上来。

    即便这人是左护法，殷茁也不会轻饶。

    又听说那一对夫妇死得极惨，殷茁不由得信了。左护法的神智不太清醒，手段向来很残忍，这件事倒像是她的。

    他梦到宋莹莹哭的样。

    没想到，左护法却冷笑一声，也剑来：“主，你变了！”她的神中闪烁着痛恨，“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你听到哪里有恩夫妻，只会让我们去揭穿那个坏男人的面目，让他落得应有的场！现在？你却要评选恩夫妻！”

    那天他跟她坦白时，本不敢看她，也不知她当时的神。但是自从那日以来，他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一幕，梦到她哭。

    泪每落来一滴，他的心中便刺痛一分，直到再也承受不住这疼痛，大汗淋漓地惊醒。

    说着，就剑来。

    绝的规，不许弟滥杀无辜，否则以命相抵。

    看到这一幕，殷茁的眉微挑，手指轻轻挲着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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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语气充满了的憎恨：“你变了！你背叛了我们！绝不再是从前的绝，你也不再是我们的主了！”

    她倒是想得通，每天忙碌着各事，或者跟年龄相近的弟们一起说笑，现在过不去那个坎的人却变成他了！

    殷茁听他的描述，发现那个肆意杀人的弟像是左护法。而她杀的人，居然是江湖上的一对恩夫妻，已经被周围的人写信举荐给妇帮，要评选年度最佳夫妻。

    “什么？她杀了人？”

    左护法的武功在弟们当中是最的，她天资不错，加上又对男人憎恨无比，私底很是苦功练过。但是跟殷茁比，还是差得远了。

    “我知了。”他，“若此事为真，我决不轻饶她。”

    这一天，绝有客人来访，是两个肌虬扎的中年汉，神愤怒，对殷茁说，绝有弟在外肆意杀人，他们是追踪至此。

    而他像是被人了一样，本没办法扭过，只能睁睁地看着她清澈明亮的眸里渐渐充盈了泪，一滴滴落，表是那么难过。

    殷茁很烦。脸一天比一天臭。弟们都发觉到了，愈发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