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几个少年纷纷皱起眉, 还有两个目凶, 靠近前来，要抢她手里的通讯石。

    莹莹往后退了退：“别费力气了，在你们抢走之前, 我就把讯息传去了。你们是放人，还是怎样？”

    几个少年发现她不像是看起来的那么包，黑白分明的睛里竟然透着几分气，不禁觉得见了鬼。

    莹莹又晃了晃通讯石：“怎么样？放不放人？”

    几个少年相视一, 又看了看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灰影，其中一人：“算了，他已经被赶山了, 我们也教训得差不多了，走吧。”

    “算你运气好！”一行人趾气昂地走了。

    莹莹等他们走远，才将通讯石收起来，走向地上的灰影。

    “喂。”她蹲去，轻轻碰了碰他，“你还好吗？”

    灰影是一个小少年。大半的脸都隐藏在糟糟的发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他是睁着睛的。

    莹莹被他黑漆漆的瞳仁盯住，还有些吓了一。

    “你还好吗？”她又问一句，“要起来吗？”

    说着，伸手去，作势扶他。

    小少年的珠动了动，落在她呼呼的手上，顿了顿，自己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没要她扶。

    莹莹等他站起来后，才发现他得比她想象中的。

    看着模样，大约十三四岁的样。但是站起来后，比她还一。

    上特别瘦，浑都没有几两。

    一个被赶山的孩，穿着还这么破破烂烂的，山后要去哪里？他还有家吗？家境大概不会很好吧？

    “你要山吗？”莹莹看着他，试探地问：“一起走吗？”

    少年的珠黑漆漆的，睫很，里面没什么，像是冷冰冰的石一样。他看了莹莹一，就低去。

    而莹莹居然因为他那一，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

    他低时，糟糟的发便又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莹莹的脑中却清晰地映着他那双睛。

    秀得不像话。

    狭，清媚。

    漫不经心，漠不关心，好像他是冷冰冰的一块石，而这世亦不过是一片荒冷之境。

    她张了张，好一会儿才缓被撞击的震动。

    看着他瘦骨伶仃的样，站也站不直，浑裹在不知哪里来的灰扑扑的袍里，脏兮兮的，狼狈极了。

    “你要走吗？”莹莹试探着，“你不走的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