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现在说的话是这样的——

    “皇之中藏尾，成何统，”第五涉远的微微挑起，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司昭之心，跃跃试这四个字只差写在里：“还不快把面摘来？”

    围观的游医和侍卫：“……”mmp，你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讲的。

    楚封瓷角一：“给我递文书的皇守卫，没提过有什么不妥之。”

    第五涉远一脸严肃：“哪个门手的？本太要革他的职。”

    “……”

    已经害己，就不再害人了。

    好在楚封瓷一向低调，这张脸从没上过任何一张通缉令与黑名单，这次前来用的就也是真容，不怕检查什么端倪。

    他速度很快，也不磨叽。微微低，将脑后轻扣的机关解开，手捧着轻薄的银面，随即抬起了，边笑意温和。

    然后这笑意便僵了僵。

    实在是第五涉远的目光太可怕了，像择人而噬的猛兽，底一便掀开惊涛骇浪，直将楚封瓷整个人都吞没了。

    僵直在原地的楚封瓷迅速回忆起自己究竟犯过什么事。

    ……虽然事是犯得多，但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

    “很好，”那样可怖又疯狂的表似乎只是楚封瓷的错觉，面前的皇太保持着冰冷的笑意，住楚封瓷的颏，小心翼翼像是怕吓跑自己的猎，一凑近了：“本太对你很满意。”

    楚封瓷已经雷得整个人都麻木了，意识说：“我对你很不满意。”

    第五涉远脸顿时沉得要滴墨来。

    围观群众们先是被黑发少年的貌震慑了一——哎呀呀，虽然想到那少年肯定得好看，但成这个样还是乎意料。

    随后又看到了想让他们自挖双目的一幕——皇太殿您倒是矜持，我们一也不想关于您冷淡谣言的第一批反谣言志愿者啊！

    第142章 相互试探

    大约是在皇太的位置上坐得久了，第五涉远已经能很好的收敛怒气，哪怕上一刻面云密布，这一瞬间却相当得和风细雨了，简直温和到令人警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