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还能分外镇定地问上一句：“怎么了？”

    第五涉远疼不已：“你的伤还没好，不是说了不准跟来战吗？”

    楚封瓷一心盯着那星航图，好像他有多么专注似得，本不在意第五涉远的问话——如果不是那睫颤得太厉害，简直心虚得不行的样。

    “我又没答应。”

    帝国皇太倒凉气，现在楚楚都是被那群不成谱的前辈带坏了。

    他想起在前几日，和楚楚提起不让他随军时，对方的反应——简直悠然自得。每日泡泡茶，练练虚术，给帅球梳羊，原来都是在这里憋着大招等他。

    最后还是无奈地说：“给我稳住，我去接你。”

    楚封瓷打太极：“那多不好意思，帝国皇太日理万机，怎么能为我这个小小虚师劳伤神……咳，你过来吧。”

    通讯中断。

    楚封瓷盯着消失的光屏，在虚键光芒的映照，角微微上挑，一个极淡的笑容。

    那艘星舰航行的很稳，表现优异的一也不像新兵，仿佛刚才那些新手的错漏，都是纵星舰的人一边啃苹果一边单手来的。

    ……

    征前日，兵团队找楚封瓷单独谈了会话。

    讲的容有第五小时候的趣事(？)啦，什么刚来兵团很倔，经常被前辈欺负，他们一大帮男人又懒又不用智能机人，衣服全都故意扔给第五涉远清理，想给他一个威——

    哪知这个小孩养尊优的要命，比他们还没常识，也不知可以用清洗剂和风，稍微打理一就好。生生在冷里泡了几天才净，把衣服都给泡烂了。

    要不是他将衣服拿过来时，那一脸认真严肃，和两只冰凉的手，兵团众人都要以为他是故意挑衅了。

    对着这么一个又傻又小的孩，兵团商议了一，还是觉得不了手，之后就一直好好养着了。教他虚术、教他冷兵近战，给他找合适用的虚和藏戟——

    楚封瓷听了后，觉得那个时候的第五应该属于呆萌又可的那，只是不知怎么歪了。

    即便如此，脑补起第五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楚封瓷还是有些牙，问：“知第五是皇太还敢这么对他，不怕大了回来报复你们？”

    队静静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崩了自己的冷神祇设定，心满意足地了楚封瓷那柔白皙的脸颊，过足了手瘾。

    楚封瓷：“……”

    有话好好说，别我脸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