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

    “勤能补拙、笨鸟先飞、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四字成语接连往外蹦，小胖一步跨了两级，走到程素月旁，“你们到底是怎么到我前面的？北凛剑宗可不收上已有修为之人啊。”

    原因不便外说，程素月只了句“有人送我们来的”。

    小胖若有所思地，又往已经渐行渐远地顾青行和沈淮初努努嘴，“你们可是兄妹？那位公旁的可是他的灵兽？”

    程素月：“并非兄妹。”

    小胖“哦”了一声，伸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接着十分顺手地往上了，“我们快走吧，等到了那云端，试炼便开始了。若是运气好，我们说不定会被送到一地方。”

    沈淮初耳朵动了动，将两人的话一字不落听去。《九九八十一》上并未详细叙述顾青行的门过程，只说他毫不费力便通过了拜师前的五试炼，分别是骨、质、心、气魄以及灵智。

    “毫不费力”这四字写起来轻巧，但偌大一个剑宗，对于弟的选考总不会过于简单，而且顾青行的“毫不费力”，不一定就是他的“毫不费力”。前方的路对于他来说是未知的，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是一些。

    小胖果然没辜负他的期望，听闻程素月对山试炼全然不清后，便将知的倒豆般倒给她，“都不打听打听试炼是什么就来了？哇姑娘你真是胆大。这第一试炼便是石阶上的云，别看它们将上面衬得如若仙迹，其实就是一个筛！筛你知么，咱们这些人往上面一站，它再一筛，合格自动掉去，不合格的拦在外面。筛上孔多，所以就算合格了，也不知自己接来会去哪。”

    他边说边抬了抬背上的包袱，脚步伐却也没见停顿。

    再说这石阶，虽然看上去，但就这短短一番说话的功夫，便到了。

    地面果不其然颠簸了一，沈淮初疾手快地扒拉住顾青行大。等地动停止后，云雾也跟着散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成了一片竹林。

    顾青行垂眸瞥了这坨灵兽，剑鞘还没落到他背上，灵兽便自觉地松爪，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沈淮初撞到个人，他还没扭，这人就先打招呼了，“真是巧，真的和你们送到一地方了！”

    是那小胖。

    顾青行没理他，提起剑随意择了个方向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