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金主怎么还不来。

    助理客气地说：“程先生不用担心，郁总一向大方，不会委屈程先生的。给程先生准备的房已经在挑了。”

    当天午，就有人给程缘打电话了。自称是郁总的私人助理，并委婉地告诉程缘，郁总今天晚上想见他，要他在公寓好好等他。

    李利无奈：“你的形象帅气，有距离，特别适合包装成为冷的偶像，今年二十六岁，年纪有大，不过也不太晚。这样，回去我会联系你的团队，给你一个彻底的策划，你以后就走冷禁风格了。记住了吗？”

    等得我好张。

    李利扶额，摆摆手：“算了算了，别笑了。看得我肝疼。你说你，得这么贼帅的一人，笑起来这么磕碜，跟个二哈似的。”

    想上厕所。

    程缘：……

    ！

    就算程缘再傻，也知第一面要给金主留一个好印象。所以，他特地提前一午把小公寓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好好捯饬了自己一番，又记住利利说的，不能随便笑，板着脸凹造型凹了一个小时。

    李利默默补了一句：“还是‘你瞅啥’的那。”

    程缘意识对李莉比一个灿烂的笑脸。

？你相不错，帅气的，现在小姑娘就稀罕你这一款，没理火不了啊？”

    就是一笑总是傻兮兮的。

    程缘委屈地同意了。

    程缘傻兮兮地问：“郁总知我住的公寓吗？”

    李利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嘱咐：“记住，你以后走得是冷禁风格。所以，千万千万千万不能在媒和粉丝面前笑，不然我削你，信不信？”

    好好好好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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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缘地坐着，乖巧得一句话不敢说。

    “……知了利利。”

    他傲地昂着板着脸，极其冷。

    “好的利利”

    这么快！

    李利：“你笑个给我看看。”

    程缘：“……哦。”

    被包养的第一天，他失去了笑的权利。

    李利宣布完工作，就让程缘有多远多远了。程缘刚走到门，她想起什么似的，：“郁总让我和你说，今天晚上推掉别的安排，等他来找你。”

    李利都走门了，看见程缘那傻样，立刻：“记住，不准笑。特别在郁总面前，我可不想带一个才半天就被金主嫌弃的艺人。”

    男神！

    程缘：……

    男神至少有一米

    李利面无表：“自然一。”

    程缘哭丧着脸：“利利……”

    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正在程缘犹豫要不要先去上个厕所时，门铃响了。得，程缘只能起去开门，看见门外站的人，立刻就瞎了。

    程缘把笑容收了一，期待地看向李利。李利黑着脸，再：“给我收着笑，别笑得和个二傻似的。”

    程缘一。

    程缘摇：“没路线。”

    “……好的利利。”

    “知了利利。”

    她说的也是事实，程缘一张脸生的是真好看，肤白五官俊朗，个也够，面无表时十分有距离，穿白衣不化妆就可以演不人间烟火的仙人了，又冷又傲又帅。

    程缘委屈地哦了一声，又笑了笑。

    程缘，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