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去了。

    程缘见此，也不要片酬了，象征地拿了一元片酬。

    芜青倒是没问题了，可还有一个男主演呢。

    李导都快抓破了，也没找到愿意演这个即不能上映，又不能赚钱，更没片酬的电影的，兜兜转转，还是找了唐堂。

    李导对唐堂有知遇之恩。

    唐堂记，愿意给李导拍这片，报恩。

    听见只有一个月了，两人齐齐松了气。

    这个鬼天气，实在太冻人了。

    这才十一月呢，就已经大雪纷飞，人脚一踩上去，脚脖都没了。这天气拍戏，浑贴满宝宝，过半小时，人也都跟冰似的了。

    活受罪啊。

    程缘避开人，拿手机，看了。

    金主还没给他回短信。

    他今天给金主发了个短信，说想他了，想请假回去。事实上，他这边是暂时请不假的。发这个短信也只是为了试探。

    连着四个月，他每次要回去，金主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差，要不，就是李导那边临时了问题，需要他补戏。

    时间一久，程缘慢慢觉不对了。

    一切都太巧合了。

    不知怎么的，程缘心里空落落地惶恐，像破了个大，什么担心、恐惧、胡思想都一脑冒了来。

    他咬了。

    从那天金主给他过生日起，他和金主就几乎没怎么见面了。

    首先是从筹备到开机，快得不可思议的李导。还有从来不着他接广告的利利，忽然给他加了许多工作。更有从来不可能给他发橄榄枝的大导演一个接一个地向他投青。

    这一切都在这四个月里。

    太巧合了。

    三个小时了。

    郁总还没有回短信，也没有电话。

    程缘咬了咬，给蔡助理打了个电话。

    “……”

    “郁总又差了？”

    “……”

    “又得半个月才能回？”

    “……”

    “现在连电话都不能接？”

    “……”

    他着手机，心绪不定。

    太巧合了。

    五天后。

    程缘戏份杀青。

    李导亲自给他敬了一杯酒，老泪纵横：“程缘，是你成就了我。以后只要有这电影在，看谁再说我是里只有钱，浑铜臭味的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