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钟斯年很想知她为什么能这么肯定：“你怎么知？”

    安楠：“二十年前的夏天，宁大发生了一件事，那之后所有宁大女生门结伴，必定随携带防狼设备，对所有猥琐恶意的视线极为，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钟斯年：“……”

    文沙刷地举起了手，“这个我听说过，是一起/案。”

    “对。”安楠，“从那以后，宁大的每一届开学典礼上会告诫所有学生，单女生门结伴，脱单女生一定要和男朋友一起。防狼课程是必修，防狼用免费发。”

    尉迟舒不再装样，拖着椅挪了过来，“那和你抄起板砖就砸有什么关系？”边说，他边模仿监控里安楠那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的动作。

    安楠：“查过我和室友的资料吗？”

    钟斯年想说没有，尉迟舒飞快地：“宁大一年，哦，开学二年生，你们是计算机系这一届的四朵金。顺便一提，只脱单了一个，不是你。”

    后面是废话。

    安楠白了他一，“不巧的是，最漂亮的那个没脱单，并且察觉到被人跟踪了好几天。”

    钟斯年的面严肃起来，不再理会尉迟舒的违规作。

    安楠继续说：“只是普通的跟踪和扰，没有实质的案件发生，搜集到证据，警察是不会的。可是，等事真正发生就太晚了。”

    分明是单纯的陈述，不是指责，一办公室的警察垂了。

    无言以对。

    安楠龇牙，握着拳就是一挥，“同是女，必须避免那事发生，先拍再说！”

    比起什么教育、警告、分，当然是室友的安全更重要。

    不穿警服的女警米瑗对话当中，“从警察的角度来说，你的行为需要接受教育，但是从女的角度来说，我很想说痛快！”

    “嘻……”安楠挠了挠脸，略为小声地说，“在看到尸的照片和那板砖印前，我见过受害者的证件照，可是本没认来。从这方面来说，是不是我那一板砖立的功？”

    “噗——”有一个警察没忍住，就有接二连三的警察没忍住。

    “咳咳。”

    钟斯年威严地用“严肃！”的神扫视一圈，而后想到到炫女儿的安季同，到嘴边的话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女生是要保护好自己。”

    安楠带鼓掌，警察们真心地鼓掌。

    钟斯年：“……”艹，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