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上，是为了你？”

    贺泉：“我把小本和八个人的遗给她，告诉她，她的噩梦结束了。可她很害怕，害怕过后又迅速制定新的计划，她给记者打电话，承认事是她的，然后自杀了。”

    安楠：“那贺大刀呢？你母亲希望你平静地生活，不要为她背负罪名，你为什么还要动手？”

    贺泉笑得悲哀，了手指，“他要我成为第二个母亲。”

    所有人：“……”该死的贺大刀！人渣！

    安楠的拳得死，她要极为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一板砖拍死贺大刀的冲动。

    那个人渣！

    贺泉坐过去，一掰开安楠的手指，不让她伤害自己，“没事，不要生气。他想我为他挣钱，他想/我，但是我在他动手前先杀了他。”

    说着，他仰起脸，笑着说，“我保护了自己，我和母亲不一样。”

    安楠的泪“刷”地掉了来，她红着睛把贺泉抱了怀里，“对不起。”

    办公室的警察们别过去，红了眶，了睛。

    少年杀人，不为自己，只为胆小的没有勇气的母亲，只为保护自己不走上和母亲一样的路。

    这九起连环分尸案背后的真相，太让人痛苦，让人难过了。

    贺泉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渴望，轻轻地抱住安楠的腰，他不敢抱得太，用手指勾着。

    “不用和我歉，我不后悔。”

    他不后悔杀掉这些人渣，不后悔为此付半生，只是有遗憾不能再近距离地看到她，保护她。

    “对不起！”安楠说着只有她和安季同知意义的话。

    她很抱歉，如果她再聪明一，再细心一，就应该发现的。

    贺大刀那样好吃懒的人怎么会是大菜刀的主人？贺大刀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无辜？她要是早发现，贺泉会不会不用经历那么可怕的事？

    这个让人生不防备心的少年，怎么就被那样的两个人上了绝路呢？

    他该是在图书馆里安静看书被人偷拍的如画少年，他该是穿着白衬衫黑被漂亮的女生递书告白的羞涩少年，怎么就把一生断送在这些人渣的手上！

    安楠后悔。

    好后悔。

    她明明有别人渴望不来的能力，却想着偏安一隅，没有好好利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