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 钟斯年应该会问。

    安楠应了来，问清楚时间地, 告诉安季同有事不回家吃饭, 不用等她。

    吃饭的地比较近, 二十分钟左右步行的路程。

    没走几步，一辆白宝在安楠边停, 车窗降，牧云的脸。

    “上车吧。”

    安楠沉默着上车，系好安全带。

    牧云开得不快, 瞥见安楠的网球袋, “你会网球？”

    安楠诚实地回：“刚开始学没多久。”

    牧云：“年轻是要多运动运动，对好。”

    这对话迷之日常, 还有像辈的吻。

    安楠不太懂牧云是怎么回事，“牧总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

    牧云：“信息爆炸的时代，玩计算机的想要信息还不容易吗？”

    见到安楠目瞪呆的表, 牧云眨了眨，笑得十分开怀，半不像才知丈夫轨的失意女人。

    也可能是她心理承受能力，自我调节得比较好。

    安楠一会儿想牧云找她要聊什么，一会儿想牧云在甘亦凝被杀一案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面表有冷沉。

    “小小年纪不要想太多复杂的事。”像是知安楠在想什么，牧云又是以一副辈教导晚辈的吻说，“你这个年纪不是应该在学校里追男神送书为寻死觅活的吗？”

    安楠：“……”那是另外三朵金的事。

    她决定为19岁的女孩正名，“不是所有女孩的心中全是，很快就要奔二奔三的我们更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规划，为将来的梦想而努力。”

    不是所有女孩的心中全是……吗？

    也是，被蒙蔽的可怜女人，有过一个就够了。

    牧云笑笑，顺着安楠的说法问去：“那你的人生规划和梦想是什么？”

    和陌生人谈人生规划和梦想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