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到底樊天星算是被她抓住的，间接地害了樊天瑞一家人落这样的境地。

    “抱歉。”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樊天瑞神坦然，“你抓我是因为工作，我被抓是因为她自己不对。我去见过她，她还说让我不要恨你，没有你，她的愿望不会完成得这么好。”

    安楠抿抿，接不了话。

    樊天瑞意识到什么，不再提和他有关的话题。

    不论当事人是什么想法，是否于本心，造成的伤害难以挽回，他们一家被迫狼狈地远离生活几十年的城市远走他乡更是事实。

    “安楠，我要走了，送我一份离别礼吧。”

    安楠一愣，没有拒绝，“你要什么？”

    樊天瑞嘴角微抿，腔剧烈地动，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

    迟疑半晌，他定决心起，一手撑在两人中间的桌上，一手揽住安楠的脖颈，倾过去，低一碰。

    与的简单相碰，一吻便是结束。

    樊天瑞也不回地离去，嘴角苦涩，背影萧瑟。

    再见。

    为什么没有拒绝呢？安楠问自己。

    大概是因为她在那双睛里看到了诀别。

    不知所起，不知所终。

    樊天瑞什么时候喜上她的，没人知，这份不能开，无法开始，只得以离别礼的名义终结。

    “咔嚓”，远有人拍午后少年少女的清浅之吻。

    发送成功。

    **

    安季同与全领的初次见面观不错，偶尔班之后会去约个饭看个电影，在家休息也会保持微信的联系，相当认真地在接。

    了却这番心事，安楠全心投在剩余不到一个月时间的编程大赛。

    这天，赞约打球，一起的还有樊淳和谢伟奇。

    安楠想了想，没拒绝。

    天沉沉的，像是要雨。

    预定好的网球计划取消，改成了台球。

    樊淳不太会玩，谢伟奇在教她，行为亲密，教授过程中摸手摸腰，樊淳既不反抗也不刻意保持距离，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同学关系。

    安楠在助理的势安排对各类球技略有涉及，谈不上通，稍微玩两是可以的。

    另两个人一边玩台球一边冒着粉红泡泡发狗粮，安楠不愿打扰他们，赞也不说话，两人安静地打球，一时间只听到杆撞击台球，台球撞在球桌上和落网的声音。

    一结束，安楠刚放杆，赞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