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瑗：“那么，你还记得你是刚刚那样随便折叠两去就结束了，还是之后又拿来打开过，甚至仔仔细细地摸过呢？那之后，你再碰过，摸过，总不会思绪混，记不清了吧？”

    徐兴贤：“据我所知，你和死者正式往的时间接近半个月。作为法学院的一大才，宁大校辩论队的主辩，我想你的记忆力不该薄弱到记不清一个心里全是你的女朋友给过你什么吧？”

    苗乐萱垂想了半天，摇，“记不清了。”

    辛浩邈冷笑声：“我就是和她玩玩，为什么要记清楚她给我的东西？她敢和人打赌，把我当成赌资，就该知有一天，她也会被我们当成赌资。”

    米瑗：“你再好好想想，折叠收好和细细抚摸是有很大区别的。”

    徐兴贤：“什么赌资？”

    苗乐萱还是摇，持“记不清”的说法。

    辛浩邈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面懊恼，随后破罐破摔地：“我们打赌我究竟能在几天睡了她。”

    前面的问题告一段落，而后最重要的环节——“你们有没有玩过大冒险、死神来了类型的游戏，死者有没有参与过写遗书的惩罚或活动？”

    米瑗和徐兴贤问完后，地盯着两个人的反应。

    苗乐萱眉微皱，努力回想，而后给一个没有参考意义的答案：“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辛浩邈挑眉，很想参与的表，“还有这样的游戏吗？”

    两个房间同时一静，问最后一个问题。

    米瑗：“12月31日上午七，监控看到你教室，为什么晚了十分钟才报警？”

    徐兴贤：“12月31日上午六五十八分，监控看到你教室，为什么没有报警？”

    苗乐萱沉默半晌，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

    辛浩邈的颤了一，忽地沉默。

    大约过了十秒钟，米瑗和徐兴贤拿起手机，装着解锁的样，对着屏保看了半天，而后严肃地：“她/他已经说了，你确定不说吗？当事人选择沉默的况，我们会采取手上拥有的供作为证据。”

    这就是经典的囚徒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