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眠有多快？”

    “国际标准的分类算法，快速眠三分钟，瞬间眠三十秒。比较理想的状态，真正的瞬间眠是十秒。”

    安楠：“想要达成这样的条件，或者说到这样的事，有什么条件？”

    “条件？”乔伊斯想了想，“这个很难说。”

    “一百零七秒眠一个陌生人自杀，有这个前提条件呢？”

    “那就多了。真正的眠大师不需建立双方的信任桥梁，到这个很快的。需要超过一百秒的时间来达成目的，应该是有经验又经验不足的人。亲的，如果你想，可以试试，肯定能到。”

    “谢邀。”

    安楠翻了个白，她的边站着个现役警察，摄像背后有个刑警队队，还有比刑警队职权更的人在旁看着——不是这样，想不通钟斯年非得视频通话的理由。

    她年纪轻轻的，还没完成梦想，可不敢轻易作死。

    乔伊斯诱哄：“你确定不试试？掌握控制另一个人的思想与行动，想想就觉得很有诱惑力啊。”

    安楠眯起了，“乔伊斯，你最近在什么？”

    以前，他们俩通过《福尔斯》认识的时候，乔伊斯就是很单纯的一个心理学教授，日常上课研究课题带学生，偶尔烦恼吐槽自己穿西装的时候会被学生们式告白。

    现今，居然诱惑她去作死的边缘试探……这家伙不会去研究什么危险的心理学领域了吧？

    “哈哈，真是瞒不过你。”乔伊斯愉悦地笑了两声，“我在完成自己的梦想和理论啊，要是这个理论能够得到证实，以后世界将会变成0犯罪的丽丝乐园。”

    “乔伊斯，你的想法太理所当然了。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思想的地方就有不同。我不认同‘非黑即白’的说法，但事有两面，凡事无全白。”

    “亲的，那我也得送你一句话：‘凡事无绝对’，你看着吧，我会到的。”

    谈不拢。

    安楠暗暗叹气，“那就这样吧，再见。”

    乔伊斯：“再见。”

    挂了电话，安楠有些怅然。

    很多人，很多事，不久前还好好的，骤然之间就变了，变得猝不及防，没有征兆，变得她没有应对之力。

    乔伊斯对心理学的钻研态度和他为人的乐观豪，是安楠与他相三年的主要原因。

    而今，三年过去，是人非。